氣呼呼的指著見死不救的搭檔:“壞侑士!你陷害我!”
“我可什麼都沒做沒說,你別冤枉我!”兩手一攤,忍足輕而易舉的推翻了嶽人的指責。
“向日嶽人!”
“有!”
“陪本大爺打一場!”
“跡部……不要啊……”
跡部摩挲著耀眼的淚痣,聲線變得魅惑:“啊恩不要?本大爺允許你拒絕了嗎!”
此刻的向日嶽人早就被跡部散發的霸氣嚇得沒骨氣的躲在了忍足身後,只是微微露出一顆腦袋,顫抖著聲音,道:“跡部……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忍足真為他有如此膽小的搭檔而深感無奈,一把拉出躲在身後的嶽人,對跡部道:“咳咳,跡部,其實嶽人也是擔心你才會有此疑問的。說實話,我們也很想知道。”
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聚在一起的其餘網球部的正選,忍足充分發揮了有難同當的革命精神。
“啊恩,你們都想逐個和本大爺打一場?!”
此話一出,除了依舊賊心不改的忍足之外,其餘人均默契的轉身離開,訓練去了。
開玩笑,他們可不想和跡部的破滅的圓舞曲打交道,那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
“你不都知道了,還呆這兒!”跡部對好友的惡趣味不敢苟同。
忍足拍了拍跡部,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來我們的跡部就要邁進已婚男人行列了,記得隨時和我分享心得啊。”
忍足與跡部本就是關係密切的兩個家族,跡部家族未來的繼承人要結婚,忍足侑士自是第一時間就得知了訊息,甚至連新娘是誰,他都已經打聽好了。
而之所以沒有告訴跡部,其中的小九九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跡部犀利的眼神霎時射向忍足,“消遣本大爺讓你很開心?!真是太不華麗了!樺地,我們走!”
“是。”
“ma也算是完成跡部爺爺交給的任務了。”喃喃的話語漸漸消失在了空氣中,沒有人聽見。
未雨綢繆向來是跡部爺爺所慣用的,在他進入鬼屋之前便就電話交代給了忍足侑士一件任務,試探跡部景吾有無反悔的意圖。
所以說,跡部爺爺還是對跡部景吾瞭解的不深。既然已經許下了承諾,不管後果如何,身為跡部家族繼承人的他也絕不會半途反悔,那是他的驕傲所不允許的!
從神奈川到東京,梓然足足坐了二個小時的車程。
等到優子家時已快接近中午了。
優子家是一棟藍白相間的小別墅,房屋的四周種植著一些不知名的花卉。乍看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按下門鈴,很快屋內傳來了優子應答的聲音。
“梓然,歡迎來我家住!為了你我今天可是請了半天的假哦。”一開啟門,優子就蹦到梓然跟前,將她緊緊抱住。
“啊對了,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房間了,快跟我進去看看喜不喜歡。”
“優子……”看著一臉興奮地優子,梓然不忍心說出她不能久住的訊息。
優子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面色猶豫的梓然,問道:“怎麼了梓然,有事嗎?”
梓然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良久,她方才緩緩道:“優子,你先答應我不要衝動。”
放開拉著梓然的手,優子慢慢後退將身體靠在了牆上。
“你先說。”
“我和爺爺達成了協議,我嫁人,而他從此不再過問我們和真田文華的恩怨。”以最簡潔的語言講述了最近發生的一切。
“真田梓然,你!”只有在真正生氣時,優子才會叫梓然全名。
梓然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就知道當優子知道這個訊息時反應會有多麼的激烈,正因如此,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