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還有月事的時候。她可不像我一樣是睡在長椅上,身上總是弄薰香,就不怕梁山伯起疑嗎?
胡思亂想了一堆,我還是壓下思緒,開始脫衣服。即使在是這樣除我之外再沒有別人的大好時機,我也沒敢直接弄來木桶直接泡澡,而是隻脫了外裳,打算大體上擦擦身子就行了。真想好好洗,還是等書院的休息日下山去洗,現在木槿從葉家那邊給我帶了許多金子過來,以我的消費水平已經夠用很久的了,不必在意這點小錢,畢竟安全最重要。
這水打來的時候就不熱,現在又在房間裡放了這麼久,冰冰涼涼的,激得我打了個哆嗦,擦洗的地方也不由得變得通紅。虧得現在是夏天,涼些倒也無所謂,我用一塊絹巾蘸著水,將兩條手臂擦過一遍後,猶豫了一下,又微微解開中衣,準備把肩膀也擦洗一下。胸前纏的紅綾也該鬆一鬆了,因為跟馬文才同房,我不得不時刻小心著,連布帶都纏了兩條有餘,這些天以來也不敢解開,悶得我透不過氣。
這也是我想要換房的原因之一,為此我不惜以暴力威脅秦京生妥協。因為我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的胸很可能會被真的勒平的。= =所以說馬文才這個傢伙真的是害人不淺,你沒事生的那麼精明幹嘛?我這麼小心都被他抓住端倪懷疑我是個女的,這要是換了祝英臺跟他同房,我看不出兩天就得玩完。
不管怎麼樣,先解開一條透透氣吧,勒死我了……
恩,這個時間,天都黑了,應該不會有人來的吧?要不然我把剩下的那條紅綾也鬆開算了?
來書院都多少日子了,起碼讓血液迴圈一下比較好,哎,這種時刻總是特別羨慕那些貨真價實的男人們,別的不說,起碼沒有胸,省了多少事?就算是扮女裝,在胸口塞上兩個饅頭就結了,雖然有點沉,也起碼要比女的這樣死活要把胸勒平扮男裝的好上許多吧?
又去門口聽了一下動靜,確定四圍寂靜無人聲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把纏著胸口的綾帶全部解下來,並迅速塞到被子裡面。
束縛物脫開的時候,我只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幸福地嘆息了一聲。
然後,門響了。
屋外一個男聲響起道:
“阿棠,你在屋裡嗎?快開門,我是山伯,給你送東西來了,你有一本書落在文才兄那邊,他託我帶過來。”
“啊,等,等一下!”我只來得及將中衣套上一隻袖子,梁山伯已經推門而入,我趕緊用其餘的部分一把掩住胸口,蹲在原地沒動道:“山伯兄,你把東西放在那裡就好,麻煩你了不好意思。”
真是該死,我明明有把門給閂上的,怎麼會讓人用力一推就給推開了?這古代的破門究竟是怎麼回事!
“書放在這裡了……咦,阿棠你蹲在那裡做什麼?”腳步聲漸近。我一陣緊張,慌慌張張地道:
“沒,沒什麼!這麼晚了山伯兄你快去休息吧,我沒事,就是在收拾點東西,你還是快回去休息吧!”
“恩?你在洗衣服嗎?是在擦身子?為什麼不在白天去大澡堂裡洗澡呢,現在用了後山的泉水,很方便的。”梁山伯到底還是走了過來,看到我在這邊捂著個衣服蹲著,面前還放著一隻盆,不由得道,“阿棠,你這樣擦身可不行,會著涼的。來,先起來,聽山伯的話,別洗了,明天去大澡堂裡洗。”他說著伸手來扶我,我嚇得趕緊往後縮,一個不小心衣服沒捂住,掉了一塊,雖然沒有洩了春光,卻也足夠讓人由此判斷出性別。梁山伯登時就給震得後退一步,我則掩著衣服光腳向床上奔去,嗖地一下鑽進了被子裡!
“葉……葉……葉姑娘……”梁山伯說話都說不出個囫圇句來,臉漲得通紅,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他似乎想往前來又不敢,掙扎了好半天,才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你怎麼會……怎麼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