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個這樣的姐姐就好了,定然無人敢欺負我。”
眾女聞言那面色登時便又僵硬了幾分,方才還一臉興致的那位卓小姐不由乾笑兩聲,道:“呵呵,沈小姐確實蠻厲害的。”
梁紅玉揚眉道:“不光沈小姐厲害,她的婢女也都是武藝高強的,都是在軍營中歷練過的,平日裡侯府中的小人犯了錯.只那四個丫頭就能將人揍得哭爹叫娘。”
此刻因是剛剛散場,而姜紅玉等人所站地方正是從雍律廣場往國子監大門去的必經之路,故而不斷有人經過。姜紅玉那聲音著實不小,何況慧安如今正是被關注的人物,處在風口浪尖上。故而從一旁過的人不免都會聽上那麼幾句,有的還公然站在遠處側著耳朵聽。姜紅玉說罷見目的達到,便不再多言,託詞有事匆匆而去。行了幾步回頭去看,卻見那些小姐們已經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她不由抿著紅唇揚起一抹笑意,快步離去。
而慧安終於擺脫遊子葉,一臉大汗地出了琴學院,便覺著不時會有奇怪的目光瞧來。待她去捕捉,那些人又都一本正經地收了視線,弄的慧安不明所以,一陣蹙眉。最後被瞧的煩心,她就專揀了那人少的路徑走。誰知剛經過悅音齋正準備穿過遊廊從雲章院直插過去,好去尋冬兒幾個,卻聞牆那邊傳來幾個女子的閒聊聲。
“真的啊?那她也太殘忍了吧。”
“真沒想到呢。沈小姐能彈出那麼美妙情感豐富的琴音,我總覺著她不會是那麼毒辣的人呢。”
“當時多少人都瞧著呢,豈能有假?果真是她一鞭子穿透了那東姜死士的脖頸。雖說是敵人,但這手法也太……還有,縱使再事急從權,也不能為了保全自己就傷害無辜的百姓啊,這和那些東姜死士又有何異?”
“小事見真章,我覺著她既然能對那東姜死士那般殘忍,就能瞧出是個心狠毒辣的。那手段那般刁鑽,豈會是和善之人能做出來的?當時那麼多小姐都在,怎就偏她反應過來往東征軍身邊跑,這說明她根本就不怕那血腥場面……”
慧安聽她們嚼舌頭,本欲繞行的,沒承想還沒走開便聽到她們竟是在議論自己,登時便停了腳,只這一聽卻面色大變,蹙緊了眉頭。她就說方才怎麼那麼多人偷偷瞧她,目光飽含探究。卻和方才在雍律廣場上時又有所不同,原來竟是因為有這樣的風言風語在傳開。
慧安捏了下手,立馬想到那日在教舍中孫心慈和眾位學子的異狀來。當日她就覺著奇怪,想要細查,只是恰被兩學比試的事給一打岔,結果就忘記了。
而今天,她臨出門時就尋思著找個理由阻了孫心慈來學院,便就是怕今兒自己沒工夫看顧她,讓她藉機鬧出什麼事來。只沒想到她還沒出手,那孫心慈就上趕著衝到了槍口上,可是到底還是自己大意了,沒想到孫心慈人沒有來,還是出了事。
慧安本來想著若不能一擊而中,就先不動府中權柄,以免惹得孫熙祥插手內宅之事,那樣她會很被動。可是如今瞧著縱使動不了大手腳,也得先發作一兩個人敲打下府中那些不長眼的才行,若不然她可真是防不勝防啊。
慧安想著深吸一口氣,輕緩地邁步進了雲章院。她這一現身,那幾個站在廊下說話的女子已是瞧見,個個面露尷尬,神情侷促了起來。慧安目光直視她們,緩步上前,輕盈地福了個身,這才道:“方才幾位的話我都聽到了。”
眾女聞言,有兩個已是紅了面龐。慧安但見那穿著最為華貴的女子神情一赧,接著便冷了面容,大概覺著她是來挑事的,面色不善地就要開口。
慧安忙又道:“我無意打擾各位閒談,只是想申明兩點,其一當日在端門我確有欠妥之處,傷了一些百姓,但性命攸關,私心作祟,我當時只想拼力一搏保全性命,護著自己和妹妹朋友,這是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