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很,根本不怕他們看,突然,她還想擺一個pose,讓他們好好的‘瞻仰瞻仰’一下她雄偉的嬌軀,不過,問題很快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裡。
劉曉蘭掃了整個教室一眼,一共分三排,左邊六張桌子,中間和右邊都是五張桌子,三十二個座,有三個空位,其中有一個空位旁邊坐著一個男生,現在都是女同學和女同學坐,男同學和男同學做,所以直接排出,另外二個都是女生,一個是……額,她不記得了,另一個是她住在她家不遠,長大以後關係也一直很好的唐婷,她的座位應該是她旁邊吧,劉曉蘭正猶豫著,突然她看見唐婷向她勾了勾手,嘴巴張開,沒有出聲音,但是好像在說‘快過來’。拿定注意,劉曉蘭走到了左排第二桌。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唐婷扯了扯她的袖子。
“起的晚了。”
“真是太危險了,差一點就遲到了。”唐婷攤看試卷裝模作樣的看起試題來了。
“嘿嘿,勉強過關。”劉曉蘭坐了下來。學校的課桌都是木頭做的,桌子和椅子大約一米五近二米長,兩人用一張,桌子下面沒有木板做出來的放書包、課本的箱子,都是學生自己從家裡帶來的毛線,圍著桌子下邊的兩張固定的木條繞成的簡陋的放書地方(豬:真是難以形容啊)。劉曉蘭額角掛著‘#’字,將書包放在了打了幾個結的毛線上,然後拿出書包裡的本上,堆在用得太久,已經佈滿了黑色汙垢桌課上。
“我已經擦過了。”看著劉曉蘭小心翼翼的樣子,唐婷好心的說自己已經做過衛生了。
“謝謝啊!”劉曉蘭滿臉痛苦,這怕只有用刀刮才弄得乾淨吧。
“沒事。”唐婷笑眯眯的答應。
看著唐婷滿足的笑容,劉曉蘭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小時候她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有什麼有嫌棄的,學校就是這樣窮,她自己家裡的桌子也不是一個樣嘛,東西用久都會這個樣子。想著,劉曉蘭大方的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她要做的不是嫌這嫌那,而是改變這,改變那——這才是她重生的意義。
曾老師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新學期,新氣象。暑假已經結束,同學們都把心收回來,全身心投入到學習當中,這學期我們班一共有三十人……”
“老師,我們班不是三十一個人嗎?”有同學舉手問。
“張力同學家裡有事,不能來讀書了。”曾老師嚴肅的臉上有一絲的灰暗。又是一個因為家庭困難而不能來上學的孩子。
“張力不來了……”
“怎麼一回啊……”
“奇怪啊……”
同學們都紛紛的議論起來,劉曉蘭皺著眉頭想了想,張力張力張力……他是誰啊!嗚嗚,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好了!安靜!”曾老師拍拍手,眼光一掃,教室裡頓時鴉雀無聲,“這學期我們班長依舊是張兵同學,大家歡迎。”
“啪啪啪啪啪……”一片的鼓掌聲。
張兵班長?劉曉蘭只覺得自己腦中有一根絃斷了。說起張兵,她真的是‘有氣無處發’、‘有淚無處流’,這個傢伙完全是她童年的陰影。四年級以前不說,說四年級以後劉曉蘭的成績那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可是她卻從來是都是萬年老二的命,無論是期中考試,還是期末考試,甚至是平時的測驗,第一名的都是張兵,更可恨的是他還把持著,班中唯一的一個班幹部——班長的名額不放,簡直是劉曉蘭同學仇深似海的敵人——她真不是官迷,只是對班長抱著作業本進教室辦公室有那麼一點點的羨慕而已。但是現在的一點都不羨慕了,班長班幹部不就是吃力不討好的跑腿嘛!誰愛當認當,她是一點不想當。
“謝謝大家,我一定會好好幹的。”張兵個子不高,而且長得很清秀,雖然成績很好,但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