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恐怕不會白來了。”馮基善平靜地拍了拍胡景翼的肩膀,打了個手勢,戰士們開始以相互掩護的隊形進入到了樹林裡。
步兵們端著子彈上膛的步槍,一步步的向前衝去,擲彈兵們也取下了擲彈筒,作好了隨時發射的準備。
馮基善平端著手中的步槍,雖然現在天氣很冷,但他的手心仍然滲出了汗珠。
他擔心的是,在這裡碰上俄國人的哥薩克騎兵。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讓他說什麼也想不到的。
不遠處,確實出現了一個騎馬的身影,正緩緩向這邊走來。
“砰!”不知是誰開了一槍,但卻沒有擊中對方,對方明顯嚇了一大跳,但卻沒有逃走,正當馮基善準備給他補上一槍的時候,卻聽到對方開始驚恐的嘰哩哇啦的大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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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四十二)節外生枝
停手!別開槍!”衝在前面的一位中國尖兵可能是他聽明白了俄國人在說什麼,大聲叫了起來。
馮基善隱約看到俄國人手中的步槍上好象掛著什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
俄國人用布槍挑著的,竟然是一面白旗。
胡景翼也看清楚了向他們一點一點走近的騎馬的俄國人手裡的步槍上掛著的那面白旗,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
衣衫襤褸的俄國人見到一位官向他走來,立刻翻身下馬,站直身子,向走到他面前的胡景翼敬了個軍禮,繼續說著什麼,胡景翼還了個禮,看了看旁邊的那位懂俄語的戰士,戰士回答道,“他說他奉命來和我們談關於他們投降的事。”
“投降?”胡景翼一子沒有反應過來,這時馮基善走了過來,問清楚了情況之後,點了點頭。
“林子裡的俄國人應該不,恐怕夠我們忙活的了。”馮基善說道。“他們已經彈盡糧絕了,而且現在廟街已經被我軍攻佔,他們沒有地方可去了。”
馮基的不錯,他一會兒,就會看到,向他這個中尉投降的俄國人,到底會有多少。
“……俄國陸軍將斯特塞爾被我軍炮彈擊傷,且聞廟街已為我軍所攻克,俄軍進退無路,其部將扎蘇利奇為保全司令官之生命及使其部下士眾免受屠戮率眾向我巡邏隊請降。……俄軍陸續降總計三萬二千五百七十二人,軍官六百三十八人,另有老弱婦孺二千餘人,……俄軍繳出步槍八千餘支,無有火炮,蓋俄人軍需不足炮僅寥寥數門,且彈藥亦極少,施放完畢後多棄置不顧。其步兵三人共用一槍,刺刀亦不能齊備,衝鋒時後兵手握子彈緊隨前兵之後,冀其戰死時可得其槍也,……俄人被俘無論軍官士兵,皆衣衫破爛,羸弱不堪,有若乞人憐之,饋以飲食,則爭搶不已,如同犬:,食畢輒以手撫胸,稱謝不已。……俄軍戰俘現多分散安置於吉林及奉天之戰俘營,西國記多有前往參觀報導,被俘俄軍將佐皆稱讚我國寬大,言居食較其國內為佳日俄軍仍有小隊至我軍駐地請降,除海參崴一隅之地,江東江北故土現已盡復,我海陸各軍正全力圍攻海參崴,以期得成全功。……”這是第一集團軍司令聶士成給北京軍務部的戰報。
“真是太好了。”當孫綱把報給李鴻章看後。李鴻章壓抑不住心中地興奮。笑著對孫綱說道。“多年受西國壓迫。抑鬱之氣。今日終得大暢啊!”
“不知俄皇當日接見親與敬茗時曾想到有今日?”李鴻章地兒子李經述看到父親因為激動。有些咳嗽起來。一邊替父親捶了捶背一邊笑著說道。
陸路大勝地消傳來。舉國歡騰一向愛好文學不喜言兵地李經述也表現出異常地高興和激動。
“只是敬茗這一次把俄國人打得太狠了。泰西諸國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在父親身邊侍立地李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