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病。不,我只是對藥理很感興趣而已。”
這位年輕的夫人聽到這樣的話,興奮的挺直了身體,問道:“那麼說,您很瞭解藥劑了?我聽說一個人要是對什麼東西有興趣,比如說繪畫,那麼不管他去哪裡,都會不自覺的注意那個地方出名的畫家。那麼您是否瞭解這個地方出名的藥劑呢?”
伯爵眼睛裡閃過一道光,“我確實會自動的留意沿途城市出名的藥品,不過說到這個地方,那麼最出名的,無疑就是託弗娜謀害邦地古斯國王的那種藥水了。”
年輕的母親不自然的揪緊她的裙角,“那不就是‘扎弗娜毒水’嗎?”她縮小了音量,微微傾身說道:“不過我總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種無色、無味、無臭的毒藥。不過有人告訴我,說比魯沙這地方現在還有人儲存著那種毒水的秘方呢。”
伯爵睜大了眼睛詫異地說道:“真的嗎?老實說其實我也對‘扎弗娜毒水’很感興趣,不過我完全打聽不到有什麼人還保留著這種技術。”
那個年輕的夫人略微有些失望地說道:“那麼您也不清楚嗎?哦,我是說,如果世界上真有這樣完全不能防備的東西,那才叫可怕呢。”
她正坐立不安的感覺似乎,她對這個陌生的人說了太多了;正好這個時候他們等待的馬車終於到達了旅館門前。
年輕夫人禮貌的與伯爵道別,急不可耐的領著兩個孩子上了馬車。
伯爵踏進旅館門口,找到旅館老闆問道:“您能告訴我,那個領著兩個孩子的母親,他們叫什麼嗎?”
老闆搓著手回答這位最貴的客人說:“是的我的先生,那三個人是巴黎來的,據說是檢查官……”他翻看著旅館的登記本說,“檢察官維爾福的家眷,先生。”
伯爵眯起眼,輕輕提起了嘴角,“是嗎?看來是我不認識的人。麻煩您幫我和我的僕人準備午餐,今天我希望能豐盛一些。哦,還請多準備一些新鮮的蔬果。”
老闆點頭哈腰的恭送他氣派的客人上了樓,立刻去張羅貴客的吃食去了。
“五十九號!有人來看你了!”
被鐵鏈鎖著的囚犯們都羨慕的看著這個漂亮小子,“印鈔票的,還有人來看你,真不錯。”
“就是,印鈔票的,拿著什麼好東西可別藏私啊!”
五十九號——他就是因為因假鈔票被判在這苦工船上服刑的貝尼臺多——充耳不聞其他囚犯的叫囂聲,仔細的用手將頭髮扒順,又把身上的髒衣服整理的儘量利落,一語不發的跟著獄卒離開了牢房。
他是在是想不出會有誰到這裡來探他。難道是把自己撿回來那個沒用的走私販子?要真是他的話,說不定還有出去的指望。
貝尼臺多對於他自己的天生惡毒相當自得,他立刻就在頭腦中做了決定:如果來的人真是他的那個便宜叔叔,那麼他一定會痛哭流涕的跟他悔過,讓那個走私販子想辦法把他弄出這該死的地方。
不過等著他的卻是個留著暗紅色鬍子,卻長著斑白的,淺黃色頭髮的奇怪英國人。
一個小時之後,貝尼臺多又做回五十九號,他被帶回了牢裡,跟其他人一起幹活去了。
其他人沒發現這小子拿到了什麼東西,全都不感興趣的各自去幹活了;只有他隔壁狡猾的五十八號注意到了,他的眼睛裡有一種叫希望的東西在閃閃發亮。
幾天以後的一箇中午,五十八號和五十九號趁著午休,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磨斷了他們的鎖鏈,順著苦工船下的河水逃跑了。
與弗蘭茨見面
開坑正好一個月,我竟然寫了十萬字了!照這個速度保持下去,春節之前就差不多能結文了也!!!明天還有一張番外,之後就開始復仇了~
艾瑞克化裝成鄧肯子爵,他帶著盧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