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來管你。”
韋靜雅知道林白楊是在擔心明天和裴奕相見的事,她也替林白楊著急,站起來四處找有沒有鬆動的磚頭,曲恆楓追著問怎麼回事,韋靜雅不耐煩他喋喋不休,索性告訴他緣由。他一聽,也不再幫忙找狗洞了,坐下來氣呼呼地瞪著眼看著林白楊。
林白楊扭頭就看到曲恆楓在生氣,奇道,“剛才不見你發火,這麼這會又開始鬧脾氣了?誰惹你了?”
曲恆楓賭氣,“你居然要和裴奕私奔?”
林白楊怒極反笑,“你還真當我哥哥當上癮了啊。”
曲恆楓跳起來抓她,“老子不稀罕當你勞什子哥哥。”
滿嘴都是老子來老子去,林白楊故意瞪大眼睛問,“難道你想當我老子?”
曲恆楓氣怒了,箍著她的雙臂惡狠狠的說,“老子想當你……”話未說完被韋靜雅打斷了,她驚喜的招呼兩人過來,牆角現一處鬆動突出的磚頭,曲恆楓一腳過去把它踹飛,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
林白楊和韋靜雅都來幫忙,手推腳踹把周圍幾塊磚頭拆掉,老房子年久失修,一個小時左右就挖成了能供一人鑽出的洞。林白楊高興的拉著韋靜雅和曲恆楓,“這下我們能出去了。”
韋靜雅也高興地在地上蹦,曲恆楓卻冷冷的站在一旁。
三人依次從洞裡鑽出,外面磅礴大雨如開了閘似的往下傾倒,雨急似劍,落在地面上射起無數箭頭。林白楊的光腳上濺滿泥土,曲恆楓一手扶著一個,小心翼翼往前跑。
………
祠堂前的空地上搭了一間簡陋的木頭房子,裡面燈火通明、熙熙攘攘、人聲鼎沸,附近幾個村裡好吃懶做的無業遊民都聚在這裡賭博,符大壯剛輸了口袋裡最後一筆錢,垂頭喪氣的從屋裡走出來,躲在大樹下抽菸,他拿出手機撥了電話,啐道,“媽/的還是關機!”瞧著這雨怪大的,心道等雨小了點去李寡婦家裡再上上她的床讓她好好伺候一番,去去晦氣。
符大壯叼著根菸躲在樹底下探頭探腦,忽然瞧見祠堂那閃出幾個人影,他把菸蒂丟在地上用鞋底碾碎。轉身進屋招呼賭得正歡的兄弟操傢伙去追人,“人跑了,兄弟們追咱們的錢去!”
………
林白楊一行三人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後面追,曲恆楓摸把臉上的雨水,“真他媽陰魂不散!”
林白楊接了句,“和你一樣。”
韋靜雅喘著氣勸,“你們就別吵了,趕緊想辦法逃吧。”
不要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林白楊說,“我們三分開跑,能跑掉一個是一個。只要找到電話聯絡到人就可以。”
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林白楊把韋靜雅推上一條小路,“你先往這邊,我等他們快追上來了再跑另外一條路,我幫你吸引他們的注意。”
韋靜雅也不跟她多廢話,拔腿就跑。
等身後的一群人出現,林白楊衝著他們刻意大叫一聲,“快跑,他們追上來了。”拽著曲恆楓往另外一條路上跑。
曲恆楓感覺到林白楊身子一歪,堪堪站穩,曲恆楓伸手扶住她擔心地問,“沒事吧?”
林白楊皺著眉頭咬著牙繼續跑,搖搖頭,“沒事。”被啤酒瓶的碎渣扎破了腳底板,跑了幾十步,已經是一步一個血腳印了。
曲恆楓回頭一望,心臟疼得揪成一團,他蹲下來,“快爬上來。”
林白楊不跟他客氣,趴在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曲恆楓感覺到林白楊軟綿綿的胸部壓在自己背上,像貓爪兒在揪自己心,他往前跑身子上下顛簸,林白楊的胸部就不斷的在自己背上蹭動,曲恆楓覺得自己頭暈轉向,心力憔悴,持久的身體緊張讓他有些疲憊,而背上的人讓他半暈半醒的腦子時不時地劃過一絲恍惚,很想把她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