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一個婦人比皇帝都專橫視人命如草芥,皇帝會怎麼對待伯府?
當今可算不上仁慈。
伯夫人癟著嘴,讓人喊了大夫人來:“你兒媳闖了禍,你屋裡頭填。”
不知原委的大夫人心裡先疼了起來。
關係到爵位前程富貴,倆婆媳也不多扯皮,竟一同先到了於氏屋裡,抄家。
果然搜出於氏私藏的二千銀票來,兩人大罵她吃裡扒外。
韋大看得心疼不已,莫名道了句:“不若與二弟那裡挪用些?”
韋家都知道黃尚善有錢,也習慣讓黃尚善當大頭。
可是,黃尚善還沒回來。
伯夫人愣了愣,想起什麼:“方才,黃家來人,說黃老夫人想孫女重孫了,讓人接過去說話…”
清海伯眼皮子一抖,那紙上寫的太清楚,從渁競天進門一直到於氏被“請”到二樓,於氏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都寫得清清楚楚。
想起於氏吩咐人來救她,才說了韋大又改口韋二,清海伯一陣頭疼,深覺於氏是個禍害。看來,晚些自己還要去黃家走一趟。
黃尚善那裡是別想了,倆婆媳還不敢明目張膽去搜二房的屋。
最後,四千六百六十六,伯夫人給了一千五,剩下的全大夫人出了。
恨得大夫人一邊臉皮直跳,險些要中風。
等換了於氏回來,大夫人想拿她出氣,可於氏聰明,裝昏裝個沒完,讓大夫人滿肚子火氣沒得出,只得把韋大狠狠罵了一頓。
清海伯親手將幾頁紙燒成灰,碾碎了,馬不停蹄奔到黃府。
黃大學士見了他,很客氣說了兩點。
一是,他孫女沒教好。等他把孫女教成一等賢內助,能輔助夫君當大官,足以壓下渁競天的大官,再把孫女放回去。韋家若是等不得,送張和離書也使得。
二是,為什麼於氏有難,不喊自己夫君來,卻要韋二去?請清海伯就嫂嫂與小叔子的奇怪關係解釋一二。
清海伯臊的老臉通紅,無功而返。
派人去西山大營叫韋二回來,可小廝回來講,韋二在訓練請不得假。又生了一番悶氣。
失了大筆銀子,一個孫媳婦躺著養傷,一個孫媳婦回孃家不歸,清海伯府的喜慶氣氛一去不返,伯夫人因為自己的一千五百兩也病了一場,可好,壽誕不辦了,省錢。(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三章 蒸了再搓
且說渁競天收了銀票,在衛家祖孫後頭慢悠悠下了樓,卻並未立即離去,而是在鋪子裡走著看了起來。
這家店不小,各樣東西很齊全,從玉雕到樹根,金器到文玩。
許是見到她真人並不凶煞,掌櫃慢慢靠過來,一臉恭敬:“渁大人想找什麼樣的物件?小人給您尋摸尋摸。”
渁競天一笑,並不置言,又走了兩步停下來,指著櫃檯上道:“買這個。”
掌櫃一看,反而猶豫:“這個?要不您再看看,比這好的有的是。”
“不用,這個正合適,裝起來吧。”
掌櫃見她是真想要,忙繞到裡頭親自拿了上好木匣裝起來,抱了出來。
“多少錢?”
“不用不用,哪能要寨主您的錢呢?”
一緊張,便喊了寨主。
渁競天瞭然:“你去過淦州?”
淦州人提起自己,從來都是喊一聲“寨主”。
掌櫃賠笑:“生意需要,去過幾次。”
渁競天納悶:“那你怎麼這麼怕我?”
她在淦州百姓心目中明明形象很美好的說。
掌櫃的乾笑,渁競天立即明白了,能在京開這麼大鋪子的人,家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