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就扯住了我的圍巾,瞬間,圍巾收緊,我被他扯到身前,撞上了他堅硬的胸膛,觸手一片緊繃的肌肉,他扣住了我的下巴,便直接看向我的脖子。
登時,他如同琥珀的雙眸瞬間收縮,將我一把推開,我一下子跌坐在他那張長椅上,匆匆捂住了脖子。
“從今晚開始,你給我按摩完了才能走!”他冷冷扔下這句話,如風一般轉身而去。
怔怔地呆坐片刻,他與文修不同。我甚至懷疑文修現在還是一個處男,但是他絕對不是,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紅疹”的真正的身份。這樣也好。在傲鷹國有一個規矩,就是不是兄弟或是朋友的男人的女人,不能隨意輕薄。即使是自己兄弟和朋友,也要事先經得對方同意。
沒想到雪銘的印記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算是保護了我,以後鳩摩羅就不會動不動騷擾我了。因為我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他作為一國之王,不能隨意調戲。
只是,他為什麼要生氣?還加重我的工作?給他按摩是最累人的事。
接下去的幾天特別忙碌。白天還是要去叫早,然後就要與老宰相他們會面,下午便將小山一樣的公文帶回宮,一直忙到下午,給鳩摩羅按摩完畢,等他舒服地假寐才得以離開。
鳩摩羅又恢復了一個晚上兩個妃子的日子,但是,第二天他依然精神氣爽,只是對著我就會沉下臉。
而我就一直苦思冥想他給我佈置的那個任務,也就是即打仗又賺錢的方法,想了幾天想得額頭髮緊,我需要放鬆一下,現在的狀態,顯然已經鑽入死角。
三天後,來了一個女兒國的商人,他給我送來了踏雪和雪銘的書信,並說第二天來拿我的回信。
我高興壞了。文修看見踏雪的時候,也驚訝不已,直呼好馬。我立刻警告他,踏雪和書信的事都不準再告訴鳩摩羅,不然他又要問東問西。文修只要對他說哪些事不能說,他便不會說。
雪銘給我的書信裡,除了一些日常的事,還有便是囑咐我多加小心,最後,他還問我是否要通知劉曦我還活著,因為他覺得寒珏失憶了,那麼讓劉曦知道我的訊息可以讓他停止對兇手的追查,也可以安心治國。
我猶豫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讓劉曦知道我還活著,但希望不要透過雪銘告知他,不然他定會向雪銘追問到底,給雪銘帶來額外的困擾。
第二天,那個商人帶著一些傲鷹國貨物的樣品和我的回信離開了。而文修尤為地喜愛踏雪,他說踏雪是他這生見過的最漂亮的馬。可惜,踏雪不給他碰,只有我才可以撫摸踏雪,給她洗澡。如果是文修,她就會拿前蹄蹬他,好像他是個色狼。
又過了幾天,烏拉整個家族都被士兵抓了起來,那天蘇麗城全城轟動,老百姓們都來看熱鬧了。三百多口人被捆綁帶走,浩浩蕩蕩地被送往礦場。
從烏拉家族裡繳獲的金銀珠寶整整拉了二十車,被送入國庫的時候,我異常積極地去清點,隱隱感覺自己的萬兩黃金馬上就可以拿回了。
接下去,蘇麗城裡的一條又一條蛀蟲伏法,整個蘇麗城的百姓都為此叫好,茶餘飯後都在為他們的王公正嚴明,廉政治國而歡呼。
就在這天下午,我一個人給鳩摩羅留下的公文蓋王印,赫然發現,竟然已經是他給我的最後期限了。
怎麼辦?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天越來越熱,這裡只要到了春天,就如夏天一般炎熱了。越想越煩躁,越煩躁就越熱。
一個侍婢給我送來了涼茶,這算是鳩摩羅對我的福利,下午總會給我送些茶水糕點。不過今天侍婢還額外拿來了一個漂亮的錦盒。
“內侍官大人,這是王派奴婢送來的。”侍婢將錦盒放到我面前的案桌上,低頭退出了議事廳。
錦盒很漂亮,桐木的盒子,鑲嵌著漂亮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