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用力拉我,我便只有上了馬,坐在他的身後,他看向滿臉擔憂的鳩摩羅:“我們回家了,你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鳩摩羅抬手擰眉心:“文修,你這樣讓我很擔心。”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另一隻手撐向了馬,卻在無意間撐到了我的腿上,他一怔,立刻收回手,脫口而出三個字:“對不起。”一下子,我們三個人都怔住了。
是幻覺?鳩摩羅居然因為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而向我說“對不起。”這三個那天他咬牙切齒,也無法說出的三個字。
鳩摩羅立刻轉身對著馬屁股,白色的披風在月光中輕輕飛揚。他是有意不讓我們看到他的表情:“再見,路上小心。”他快速地說完,在馬屁股上一拍,馬兒就帶著我和文修小跑起來。
鳩摩羅的三個字,讓我和文修久久沒有回神,甚至,連文修的鼻血都止住了。不知為何,心中對鳩摩羅的看法,也隨之慢慢改變。
回到家我往廚房走,文修牽著馬隨意地問:“你去廚房做什麼?”
“燒熱水洗澡啊,你要不要洗?”我如常地問他,可是,他水藍的眼睛忽然收縮了一下,臉又開始發紅:“洗,洗澡啊。”然後,就看見鼻血,居然又流了下來。我無語了:“文修……你……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地胡亂擦了擦,指向後院:“我,我,我帶小卡去馬棚。”他就像逃跑一樣,牽著他的馬跑了。
文修多久沒碰女人了?還是……他從沒碰過?
在我心裡,其實我一直沒有把文修當做哥哥,更多的時候,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叫他文修,而不是哥哥。他是一個善良的人,跟這種人在一起,你只會被照顧著,呵護著,而且還不用擔心他會害你。
但是。鳩摩羅就不同。僅管在那次事件後,他已經知道我和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同,他也不會再逗弄我。可是,他還是危險的。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若是給他拋個媚眼,下一刻他就撲上來把你生吞活剝。
將熱水倒入浴桶,脫下沾滿汗水的衣服,一層,一層地解下了裹胸布,胸口一下子變得舒暢,白色的麻布褪落腳踝,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沒入溫熱的水中,閉上眼睛盡情享受,一天的疲憊就此消除。
如果此時再有一個人給我按摩兩下,那這小日子就過得……不知不覺地,眼前又浮現出林中的野戰。先前看的時候只想著佩服那男人的體力,沒想到現在回想起來,卻讓人心頭搔熱了。
忽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雙柔軟的手,我瞬間驚醒轉身。
“嘩啦啦。”水珠四濺,我卻看到了雪銘微笑著站在我的身後。完全出乎意料的驚喜,讓我一時陷入怔愣。
清雅的總是纖塵不染的袍衫,栩栩如生的花紋在燈光下流光溢彩。他長長的捲髮被一根銀簪全數挽起。雌雄莫辯的臉上是他淡淡的微笑。平靜的雙眸裡,正對映著屋內的橘紅的跳耀的燈光。
“雪銘……”
他緩緩俯下身,挽起衣袖的白皙的手臂交疊在了我浴桶的邊緣,他伸手點上我的鼻尖:“你警惕性太差了,我早已在你的房間,你卻沒有發現。”
“雪銘!”我欣喜地撲向他,環過他的脖子,“你怎麼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就不是驚喜了。”他貼上了我的臉龐,鼻尖輕輕擦過我沾滿水滴的肩膀,“你只用一個吻就讓我輾轉難眠。所以,我來了……”漸漸暗啞的聲音流入我的心中,眼前忽然浮現出了那林中的激情,瞬間,有什麼開始蠢蠢欲動。我雙手開始收緊,埋入他的頸項:“我……真的很想你……”
赤luo的肩膀被熱燙的唇瓣來回撫摸,輕動的唇帶出了他帶著一絲隱忍的話語:“你太會撓人了……”
“是嗎……”我離開他的頸項,捧住了他的臉龐,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