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到他的身邊,輕喚:“羽熙,該……”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拽向他,轉眼間,我就坐在了他的懷中,尚未來得及反應,他的臉就逼近我的面前,鼻尖相觸,唇瓣相近。
“親愛的,你怎麼現在才來?”溫熱的氣息從他的口中吐出,吹拂在我的唇瓣之上,透著醉的聲音卻充滿了誘惑,就像一條毒蛇正對著你張開血盆大口,責怪你這個食物來得太晚。
我撇開臉,避開這讓人有些窒息的情景。我要鎮住他,一定要鎮住他,不能反被他鎮壓。
“吃飯了。”我想從他身上離開,一雙手卻牢牢按在我的腿上,熱燙而柔軟的唇也欺近了我的耳鬢:“我正在吃……”透著沙的聲音,吐出他火熱的情話。
腿上的手開始上移,鑽入我的裙襬,在我的綢褲上留下一竄熱流,我立刻抓住他不老實的手,向外挪開臉,躲開他的唇:“別鬧了。”即使再冷靜,我也不是這位**高手的對手。
“你不接受我?”他貼了過來,就是要和我黏在一起。
“有……一點。”今日才將這傢伙接回,即使心裡接受他成為家人,哪能一下子接受他的親暱?雖然知道他本性如此,當初在傲鷹就動不動來招惹我,但依舊無法適應。
然而,我的話顯然沒什麼大作用,他依然沒有放開我,反而另一隻手摸向我的衣結:“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服侍你。”
服侍我?得了吧。我生氣地抓住他另一隻手:“冉羽熙!我接你回來不是想跟你這個的!”
“可我跟你回來,就是想跟你這個。”他笑答,“來~~我會讓你yu仙yu死~~”他被我按在大腿上的手輕輕一捏,我的腰突然就發起了軟,不受控制地軟在了他的懷中。心中一驚,莫不是被他捏到了什麼穴位?畢竟經過行走大師的醫治,也對穴位有些瞭解。
“看,這樣不是很好?”他輕聲調笑,柔軟而熱燙的唇拂過我的面頰,輕輕摩擦。胸膛裡那顆心臟跳得有力而平穩。可見他此時只是與我嬉鬧。我不再反抗,此刻我對他制服人的本事更加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
“就是你只是捏了我一下,我就沒了力氣。”
“想學?”他的語氣稍稍轉為正經。
我揚臉對著他尖尖的下巴認真點頭:“恩。我以前總是被你們這些會武功的男人制服,一點法子也沒有。”
他俯下臉邪邪而笑:“知道了,今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學~~”他的手順著我的大腿而上,撫上了我小腹,我立刻再次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上攀爬。就在我得到喘息的片刻間,一條溼熱的軟舌又纏上了我的耳垂,渾身開始僵硬。冉羽熙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最壞的就是你。”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我跟小白兔聊天的時候,是誰爬在牆頭偷聽?”
耳朵開始發熱,沒想到我藏得那麼好都被他發現?!我捂住被他的舌頭凌虐的耳垂,乾笑:“呵呵,呵呵,吃飯,吃飯了。”
他鬆開了懷抱,終於放過了我。我跳下他的大腿,身體依然有些機械,還說要鎮住他,現在明顯是他棋高一招。我“恨”這些會武功的人。
他悠悠然地起身,單手扶在我的肩膀上,我回過了神,轉頭看他,他眯眼而笑:“不是說叫我吃飯嗎?我可是餓壞了。”
機械前行,怎麼感覺更像引狼入室?
“你為什麼要對寒煙說那些。”我邊走邊問扶著我的冉羽熙。他笑而不語,故作神秘。我忍不住追問:“問你呢,為什麼?”
他揚起了唇,俯下臉將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因為我想得到這隻白兔的心。”
“得到……他的心?”完了,真的是引狼入室。
“得其心,方能成其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