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默然離去。他終於明白當初為何肖靜與他獨處時,我都要回避。電燈泡的滋味,真的不好。
飯後我沒敢自己送冉羽熙回去,很沒出息的我怕進地去,出不來。冉羽熙時而正經,時而風騷,時真時假。誰知道他會不會鬧著鬧著就把我吃了。。。。我還是不要送羊入虎口了。
因為書房給了冉羽熙,我只有回房寫信。寫之前我問楚楚,冉羽熙說他的眼睛因排毒而瞎。可是看上去卻很有神,這種情況是不是能治好?
楚楚比清清更顯成熟,他心中雖不接受冉羽熙,但卻冷靜客觀。他聽後想了一會,說應該是排毒之時傷了眼部的經絡,但這也是必然的事情。冉羽熙的眼睛並未壞死,故而依然有神,但要治好,恐怕很難。能不再繼續壞死,已是僥倖。
若是繼續壞死,那冉羽熙的眼睛,將來勢必會失去神采,甚至潰爛,只能剜除。否則會腐壞入腦。
越聽越寒,聽楚楚的意思,冉羽熙的眼睛能夠依舊神采奕奕已經是上天的恩賜。想要治好,就是貪得無厭了。
難道,冉羽熙的眼睛就真的治不好了?哎,畢竟不像寒煙是先天,還是想為他醫治的。
在給雪銘寫信時,愁眉不展。這筆該怎麼下?我也是第一次要娶一個小老公。沒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大老公說。不過不管怎麼說,他生氣是肯定的了。將心比心。如果我老公忽然對我說:老婆,我要娶個小。我不把他打殘就不錯了。
但是,我依然心存僥倖。雪銘不是女兒國的男子嗎?不是從小就在多夫制的環境下成長的嗎?所以,他應該比較好接受吧。
抬眼,看楚楚,楚楚一聲不響地站在房中,嚴肅的臉在燭光中像監考老師。豁出去了。
我在信紙下寫道:雪,我把冉羽熙帶回來了,他瞎了,我準備娶他。
就這樣吧,多寫無意。
第二天,楚楚走了,我的心反倒變得輕鬆,就像罪犯一下子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而府衙裡,卻來了許多客人,公孫老爺子,陸鳳嬌等等,竟是都為了看冉羽熙的,就連菲菲也動不動就往後院跑。昨日拉著冉羽熙回來,看到他的村民們都驚豔不已,想必經過一個晚上,冉羽熙的到來,已經傳遍了整個菊裡村。
於是,從這天開始,菊裡村的傍晚就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一身白衣的柳宮主扶著雙目失明的冉羽熙,阿騷馱著秋秋一起在村裡散步。
兩個都是俊美不凡的男子,為這個小村莊的傍晚。添上了一抹亮色。不少百姓都會放下鋤頭,駐足相迎,然後目送。一時間,我成了全村女子最羨慕的人,不僅夫郎滿堂,而且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村裡人直說我豔福不淺。我聽罷也只有笑笑。估計等新宅建成,小五小六再入了門,整個村子還不知會轟動成什麼樣呢?這樣我就是娶了五個夫郎了!
我因為公務繁忙,故而白天也無法去看望冉羽熙,所以白日一般都是寒煙與羽熙處在一起,心中雖然擔心,但也無暇顧及。一直到晚飯後,我公務結束,寒煙與羽熙散步迴轉,我才與他們一起品茶閒談。
從沒想到,在那次冉羽熙開誠佈公地與寒煙交談後,寒煙非但沒有厭惡他,反而與他走得更近了。二人之間也是冉羽熙說著話,寒煙一邊做針線一邊靜聽。
冉羽熙身上的經歷不比我少,去過的國家更比我多,所以一旦說起來,那些奇奇怪怪的風俗和他有意誇大的傳奇故事,都讓寒煙新奇不已。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問寒煙:“寒煙,羽熙出身青樓,你真的不介意?”因為我自以為出塵脫俗的寒煙應該會反感冉羽熙的出身,難道,真是我看錯了寒煙?
卻沒想到因我這一問,寒煙竟是有些生氣,說:“既然你要娶他,為何要嫌他?”
我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