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北來改行做大型幫派了,也實在是太辛苦他們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把華山派簡直損到姥姥家去了。
那舒自在氣得渾身哆嗦了一陣,竟然猛地拔出了腰間的那柄松玟劍,劍鋒指向了陸金瑤和小道士。
陸金瑤心中暗道,這人真是心胸狹窄,明明是他先出言不遜,現在說不過我們就要動用武力,可惜,武力你也白給。
見狀,小道士冷笑了幾聲,上前了四步,隨後寶劍驀然出鞘,一劍劈下,劍光一閃,如同打了一道霹靂相似,旋即便收劍還鞘。
整個大院內一片安靜,舒自在手裡明顯是一柄質量上乘的寶劍,然而卻在一瞬間就被小道士一劍劈斷,斷口整整齊齊,彷佛切豆腐一樣輕鬆滑順。
而他的動作太快,舒自在這個華山派的大劍客,根本就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圓了,而那兩個剛才和舒自在站在一起的另外兩個中年人滿臉的驚惶,在小道士若有所思的眼神中倉惶的退後了幾步,站在了舒自在的身後。
舒自在氣得渾身顫抖,隨後他仰天狂吼了一聲:“非是我舒某學藝不精,乃是因為劍不如人,所以今日慘敗!”
他揚手丟掉了手中的殘劍,大步流星的離去。在臨走的時候,他還回過頭來,極其有氣勢的衝小道士喝道:“小子,你不過是仗著手中有一柄好劍而已,等我舒某人找到一柄上好寶劍,再來和你分個高下。”
一時間全場寂靜。
小道士也呆住了,陸金瑤也呆住了,兩個人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良久,舒自在已經走得不見人影了,陸金瑤才喃喃自語:“我的天啊,這就是江湖上大門派的大俠麼?這樣都能混成一個俠客的稱號,那小道士豈不是能做武林盟主了?花蝴蝶雖然不是個東西,可好歹有骨氣哩。”
如果被舒自在知道陸金瑤把他跟淫威花蝴蝶比較,只怕更要氣死了。
陸金瑤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臉上,似笑非笑:“房掌櫃,原來你也是華山派的弟子啊。”
房掌櫃看向小道士的眼神就好像見了鬼一樣無比懼怕。
這房掌櫃就是跟陸金瑤漫天要價的馬場掌櫃,搬出華山派來嚇唬人,現在卻被嚇得半死,話都說不出來。
陸金瑤笑眯眯的說道:“是就是,不要不承認嘛,說謊話可是要遭雷劈的哦。”
房掌櫃的硬著頭皮走上前來,梗著脖子強做硬氣:“不錯,正是你家房大爺,江湖人稱‘滾地龍’。你們這樣不講江湖道義和商場規矩,實在是欺人太甚,我們華山派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識相的話就乖乖給我們賠不是。”
小道士抱著手臂,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把自己額前的幾根髮絲吹得飛揚了起來,才淡淡道:“哦?連那舒自在都逃跑了,你還敢說這樣的話,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你充其量也只是華山派的一個記名弟子,還是別在這裡裝蒜了。”
“什麼江湖道義,商場規矩,虧你說得出口,臉皮比窩瓜皮都厚三倍呢!”陸金瑤也是冷笑一聲,“先壞了規矩的明明就是你們,還想要用武力和勢力壓人,難道我會怕你們不成?姑……少爺我可不是你們區區一個武林門派就能得罪的起的!”
她現在總算是領悟到了權勢的好處--連一個華山派都能這樣目無法紀,在本地可以說是土皇帝一樣,那她一個堂堂的五品官員,還有什麼不敢的?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小道士目光一掃,見那房掌櫃正對著陸金瑤瞪眼睛,當下喝道:“看什麼看!商場規矩,虧你還敢說這話,你以為我們的銀子是地裡的土疙瘩,隨便就能撿回來不成?
我們早就打聽過,一匹上好的馬頂多也就十六兩銀子,這已經是軍馬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