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了門道,開始撫弄她。
她被磨得發抖,手裡攥著他後背的衣衫,埋頭在他的頸脖處,聲音細碎的哼吟,一邊又推拒他:“越山哥哥,這裡不行的,會有人……”
他此刻哪還管這些,傾耳聽了聽,四下靜寂,只有他懷裡的軟玉溫香的甜糯低吟,再禁不住,他解開自己,一邊吻住她輕聲哄:“乖,沒人的,一會就好。”一邊將她抬高了,調整位置。
她推他胸膛,聽他悶哼一聲呼痛,又嚇得縮了手,然後就覺得自己被整個撐開來,火辣辣的力道一下貫穿她,她尖叫一聲,急忙又去摟他的頸脖。他安撫的摸著她的後腰,輕輕吻她的面頰:“疼不疼。”她嗚咽著委屈的點頭。
他心疼的去啄她皺著的眉心,問:“跟上回比呢?”
“上回不記得了。”她又是難捱又是緊張,好怕這會有人出現。
他用披風把二個人裹在一起,慢慢的動起來,板著她的小臉吻住,哄著:“別怕,沒人,我聽著呢。”
她在他懷裡暖暖的,覺得越來越熱,兩人身上都還穿著衣服,只那處相連著推頂廝磨,她耐不住的逸出輕喘呻吟,卻令凌越山越發情動起來。他吮咬著她的脖子,身下的力道重了起來。
他一衝頂的用力,她便緊張不已:“別,會弄,傷傷口的。”內裡的刮頂沒了絲絲痛意,只餘下痠麻和一堆說不出的滋味,讓她語句破碎,聲不成調。
他摟握著她的腰,助她上上下下的吞吐。她終於捱不住了,趴他肩上嬌吟軟哼。
其實兩人這樣纏成一個,擰抱成團,根本放不開力,但這樣親密無間的貼身廝磨,箇中滋味可令他們細細的品研,又在這開闊大敞之地,很有幾分偷偷摸摸的刺激味道。凌越山魂飄神蕩,恨不得把她與自己揉成一個。
終於兩人顫著抖成一團,他用力按著她的臀抵著,好一會還捨不得退出來,摟著不肯放。正纏著啄吻不休,一個輕微的聲響讓凌越山後脊樑的汗毛豎了起來。
三丈開外,輕巧的飛落下一個嬌豔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眼眉如畫,婀娜多姿,在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我說這空林裡有什麼聲響呢,沒想到是對野鴛鴦在偷情。”
聽到有人說話,水若雲身子一僵。凌越山低頭看了一眼,確定她被大披風裹得很好,復又抬頭盯著那女人,右肩微拱,手上暗暗運功戒備著。
那女人神情輕鬆,走近了幾步,嘴裡嘖嘖有聲:“倒是個俊小夥。”凌越山剛從極美感受中獲得饜足,一臉薄紅,雙唇粉潤,眼睛極亮,整個人透著股靡麗之色。那女人越看越愛,又走近幾步。
水若雲聽得這女人肖想她越山哥哥,心裡老大不痛快,她張著臂,將凌越山攬緊了。那女人看得她的小動作,呵呵一笑,媚意橫生。又道:“可惜我今日有正事在身,改日有機緣的話,再與你玩吧。”與來時一樣突然,她點足輕躍,很快便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水若雲心裡很不高興,嘟著嘴小臉皺成包子。凌越山失笑,親親她紅豔豔的汗溼臉蛋,道:“別生氣,我不跟她玩,我只跟你玩。”又纏著水若雲耳鬢廝磨了一會,收拾妥當慢慢往回走。
走了一段,凌越山突然想到什麼,暗道聲糟糕,急匆匆的往駐地那方趕。果然,大老遠便聽到兵刃擊碰和打鬥聲響。他讓水若雲藏身樹後,自己衝進戰區。
原來休憩的地方已經打得亂成一團,敵手正是剛才那個妖媚的女人還有另外二名男子,其中一個眉間有一刀疤印記,另一個則是倒吊著三角眼,顯得很是陰毒。
梅滿他們以四敵三,正打的吃力。年心芙與肖冉微對陣那妖媚女人,竟也處在下風,年心芙痛叫一聲,臂上被劃了一刀。凌越山一躍而入,順腳踢了兩塊石頭,咚咚的彈向那女人手中短刀,年心芙趁機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