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畢竟聞人家時黑道世家,再加上麥傾傾身上的氣勢,已經透漏出嚴嚴的威脅。
恰在此時,不遠處的聞人恩停住了腳步,一副看戲的樣子,緊緊盯著麥傾傾。麥傾傾感覺到一股視線,頓時抬眼望去,就看見了聞人恩。
兩人都沒說話,聞人恩也並未離開,而是站立不動,看著她們。
“聞人傾,你打我?”水藍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這個從小看大的黃毛丫頭,她沒想到聞人傾居然也有如此狠毒的一面,這不是普通的一巴掌,而是一種侮辱,尤其是在聞人家大廳。
“怎麼,還不走?”
“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多久,麥傾傾……你好自為之。”水藍小聲嘀咕了這一句,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帶著一抹異樣的詭異笑容落荒而逃,而從聞人恩身邊穿過去時,臉色舒緩了很多。
“水藍阿姨,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聞人恩急忙擔憂的跟著水藍身後,關切的開口,聲音柔柔。
“還是別了吧,你這個丫頭跟那個聞人傾在一起真是為難你了,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估計某人又要來一巴掌了,這就是仗著聞人逸,恃寵而驕啊。”
感慨完畢,水藍不敢停留,急急忙忙的跑走了,生怕麥傾傾追過來。
隨後聞人恩努力的理直氣壯的想要從麥傾傾身邊走過去,想要把麥傾傾身上所具有的氣勢給壓下來,誰知當麥傾傾的眼神掃視來,聞人恩還是不爭氣的趕緊躲開,繞道上樓。
“等一下,恩恩,過來,我覺得我們得有必要性好好的談一談。”她剛看日子了,估計下個月初八是好日子,所以她想盡快解決聞人恩的事情,如果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麥傾傾的語氣很委婉,絲毫沒有命令或者強制的意思,聞人恩頓時變轉過身子,才朝麥傾傾走來,隨意的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垂著腦袋,很沒精神的開口道“傾傾找我什麼事?我好想剛才並未犯著傾傾吧,我只是想要好心的替水藍阿姨上個藥水而已。”
“我找你不是這事,別轉移話題,你應該心知肚明我要說什麼,難道不是?”
麥傾傾看著眼前在自己面前弱小的聞人恩,一張精緻的小臉蛋上有著陰鬱,曾聽聞人逸那傢伙說過這臉蛋是當年為了救他毀容了,後來才整容出來的,但卻也很美,容貌絲毫不比自己差。
她當然知道麥傾傾要說的是什麼,這桌上的日曆不正好說明了一切麼,只是她還是那句話,要她離開聞人家她們結婚那天,絕對是她的忌日,她的葬禮那一天。
看著沉默不語,一言不發的聞人恩,麥傾傾當然知道聞人恩在深思,“我決定下個月初八和聞人逸結婚,看訂婚都跳過去了,我希望你配合,要知道人要懂得知足,不是自己的,再怎麼爭取也沒用,是你的逃不掉的。”
“是嗎,難道傾傾沒有聽說過人定勝天。有些事有些東西不是你情我願就行,還得看外界因素。”
麥傾傾乾笑了兩聲,看著繼續垂著腦袋的聞人恩,明明是一副自卑的楚楚可憐小模樣,但是吐出的話卻是那樣的犀利,振振有詞!
“你笑什麼”聞人恩頓時抬起溼漉漉的眸子,像看惡人一樣的眼光看著麥傾傾。在她的理解中,這就是聞人傾的奚落,聞人傾的嘲諷的笑容……
“我笑你不自量力,跟你說怎麼說不通,那麼很好我想問你所謂的外界因素是什麼?”
“就是就是……”聞人恩也答不出來,只能憋著一肚子氣自己嚥下。因為不管怎麼比,她都比聞人傾差遠了,她唯一輸在起跑線的地方就是聞人傾先來聞人家,聞人傾先得到哥哥的寵愛……
“等你想到答案,再跟我說,我等著你答案,你要是想不到,那麼就乖乖的聽從聞人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