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風流不羈士家公子的味道。我別開眼,其實最重要的還是他那張臉,不管穿什麼都會變成關注的焦點。
東方不敗笑道,“梁兄,你準備好了?”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長衫,乾淨整潔,點點頭。穿成他那樣去妓院一看就是待宰的羔羊。我暗自數了數銀兩,勉強夠,剛想回房去再拿些來,就被東方不敗給拖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現寫現發;有錯別字不要介意
☆、蘇婉兒上
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一條燈火通明的巷子,人來人往,拉客的女子在自己院門口站著,看見男子過去就拋個媚眼,拋個手帕。天香院門口掛著好幾個大紅燈籠,把門匾上‘天香院’三個燙金大字照的清清楚楚,裡面熱鬧非凡,客人的調笑聲,女子的嬌嗔聲,杯盞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反觀對面的月華樓則比較冷清了,在門口拉客的人也沒精打彩的站著。見到我和東方不敗,兩家門口的女子和龜奴們都眼前一亮,擁上前來。
“客官,來我們月華樓吧,我們月華樓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價格公道……”月華樓的龜奴說著。
“客官來我們天香院,我們天香院的婉兒姑娘可是蘇州第一美人,他們月華樓都快關門了,哪裡來的什麼好姑娘。”天香院的女子爭吵道。
我們本就是衝著蘇婉兒來的,自然是進了天香院的大門。
像東方不敗這般模樣俊俏,又氣宇不凡的人可不多,天香院的老鴇識人辨色的能力自是不在話下,立即迎上前來,“哎喲,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俏,不知今天想點個什麼樣的姑娘,我保證我們天香院的姑娘都是最好的!”
東方不敗淡淡道,“蘇婉兒。”
老鴇笑說,“婉兒姑娘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要見她的規矩您應該是知道的,我先給您安排個雅間喝杯酒水,再找個好姑娘唱支小曲兒怎麼樣?”便想往東方不敗身上靠。
東方不敗皺眉,老鴇身上的香味太過濃郁,我都快聞到了。東方不動聲色的閃過,說道,“可以,快點。”
老鴇沒有絲毫尷尬,緊接著就說道,“小寶啊,快把這兩位公子帶到□去。”還衝東方不敗拋媚眼。幾個人簇擁著東方不敗上二樓去,沒人搭理我,落得自在,觀察了一下這天香院,樓下的都是些市井小民穿著的人,找個姑娘,喝點花酒,到二樓就不一樣了,綾羅綢緞加身,看起來就是財大氣粗的大魚。再看看東方不敗,可不是大魚嗎。
路過幾個房間,裡面都傳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夾雜著喘息聲。東方不敗板著臉,進了名□色的房間。隨後幾個衣衫單薄的女子,娉娉婷婷,懷抱著琵琶走進來。我衝他們點點頭,說道,“你們隨意彈就可以了。”
叮叮咚咚的琵琶聲響起,東方不敗自顧自的喝酒,有一個女子想上前來給東方不敗倒酒,被東方看了一眼,嚇得差點哭了起來。我揮手讓她下去,安撫的拍了拍東方不敗的手,說道,“要來的也是你,這才一會你就不耐煩了?”
東方不敗一直沉著臉,這時一個略施薄妝的紫衫女子敲門走了進來,說道:“兩位公子也是來看我家婉兒小姐的吧?”我點點頭。她叫身後端著托盤的龜奴進來,托盤裡裝的是筆墨紙硯,說道,“那麼,公子請先寫詩吧。”
東方不敗眼都不抬,看來只有我寫了。我看了看周圍的女子,粉裙金步搖,執筆寫下‘金釵紗裙過半夏,梔子輕粉迎天冬(百度,改一字)’對那女子說道,“就這兩句可以嗎?”
那女子輕笑道,“您想怎麼寫都可以。”拿過我寫字的紙,稍微吹吹乾,放到托盤裡,看東方不敗沒有理她的意思,讓人收拾了筆墨,退出房去。
過來一會兒,那紫衫女子又來了,揮退了房間裡的其他人,對我說道,“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一事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