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到烏瑟斯停下來時,發現懷了的人已經安靜的睡著了。當然,也不排除被他吻暈過去的可能。
烏瑟斯把人抱回房間,小心的放在床上。打來一盆溫水,烏瑟斯幫睡著的小寶貝把臉和手腳都擦洗乾淨,安靜的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能這樣照顧自己喜歡的人,他覺得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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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所謂狩獵 。。。
第二天早上,無情醒過來,皺著眉揉了揉自己太陽穴。這酒醉的滋味雖然好,但這酒醒的滋味可就不怎麼樣了。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拉著烏瑟斯說了不少話啊,但是都說了些什麼,他記得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有沒有說錯什麼話,不過好在這裡已經不是他以前呆的地方了,他那些所謂的秘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說了什麼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就算說了,那個聽的人大概根本就不能明白那話裡的東西吧。
“阿情,你醒了。”烏瑟斯端著一盆溫水走進房間,熟練的把毛巾擰好遞到阿情手上。就算在外面做事,烏瑟斯也一直留意這房內的動靜——今天阿情起得比平時晚一點,應該是因為昨天喝酒的緣故吧。
接過毛巾,把臉洗乾淨,又把毛巾遞回去,無情習慣性的做完這一切後,突然想起來一些不對的地方——
就說這個人把自己寵壞了啊,他自從身處上位以來自然是習慣於被人伺候著,所以對於烏瑟斯的種種照顧接受得很自然,但那些以前伺候他的人不過都是些賣身的奴僕而已。你說你烏瑟斯又不是自己的奴僕,怎麼就伺候自己“伺候”得這麼自然呢?而且就從剛見面開始烏瑟斯就這麼慣著自己了,而習慣於別人服從的自己更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直到這會無情才突然覺察到烏瑟斯做的是不同於奴僕的伺候和服從的,奴僕的伺候不過是他們必須要乾的活,無論他們心裡是否願意;而烏瑟斯做的是一種發至內心的寵溺,所以不管讓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甘之如飴。這樣的寵溺實在是會讓人沉溺的啊!
如若當初遇上烏瑟斯的是那個還沒當慣主子的自己,怕是會對烏瑟斯的照顧疏遠又冷漠吧。至少是不會理所當然的接受他的照顧的,畢竟他那時還沒有到要死的地步。而且就算是一般人碰上這種情況,也不會那麼理所當然的接受一個陌生的照顧吧,他怎麼就會這麼自覺的接受了呢?
無情對於自己的理所當然有點不滿意,不過那也都怪烏瑟斯做得太自然了,像他這樣的人自己以前根本就沒遇見過,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想到這裡,無情不得不佩服烏瑟斯的手段果然高明,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阿情,你哪裡不舒服嗎?”見阿情洗完臉後半天都沒有動作,烏瑟斯擔心的問道,不知道這醉酒後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而且昨天晚上阿情在睡前情緒很不好,不知道今天恢復了沒?
“唔,我還好,就是頭有點疼。”聽到烏瑟斯說話,無情收回自己的思緒——罷了,罷了,這包著寵溺的糖衣炮彈自己都已經吃了這麼久了,早就過了嬌情的時候,自己也不是什麼嬌情的人,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人心果然是不好掌控的東西啊,哪怕是自己的。
“我幫你揉揉。”說著烏瑟斯便把人摟進了懷裡,用兩隻大拇指輕輕的揉著懷裡人的太陽穴。
靠在烏瑟斯的懷裡,無情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別看烏瑟斯長得人高馬大的,做起這種小事來也一點都不含糊;他要不要這麼會照顧人啊,讓人想拒絕都不容易。
看著懷裡的人享受的模樣,烏瑟斯覺得很滿足。阿情似乎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現在絲毫都不見昨晚那種悲傷,彷彿自己昨天看見的不過是一場夢。烏瑟斯當然也很希望那是隻一場夢,那樣是不是就可以讓阿情以前所經歷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