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甚至連看他們一眼都不曾,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為了自家的妹子,也只好拉下臉面,繞到白煦面前,再次作揖懇求到。
白煦放下手中茶盞,看了那幕琴秋一眼,肖瑤立刻就發現,那幕琴秋見白煦看她,嚇得渾身都發抖。什麼時候她家的阿煦,溫和如春風一般的白煦,居然能讓人家姑娘家嚇成這樣?肖瑤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白煦。
“你以為我給她下了毒?”白煦問道,旋即起身,走到幕琴秋的身邊,接著說:“我白煦從來不給人下毒,此番不過是要她吃吃苦頭罷了。”白煦依舊溫和的執起幕琴秋顫抖不已的手腕,那副樣子跟平時真的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當他執起幕琴秋的手的時候,幕琴秋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只見,白煦一手捏著她的手腕,人卻突然轉到幕琴秋的身後,在她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只見被他執著的手腕脈搏處飛出一線細絲,朝著床梁射去,噔的一聲扎進木中。
肖瑤瞪大眼睛看過去,只見一根細絲一樣的東西,有半截是深入床梁,另一半卻像絲線一樣飄蕩了幾下,便服帖的向下垂著。
肖瑤指著那根細絲,又指指幕琴秋,有些結巴的問道:“剛剛這,這,這東西,是,是從她身體裡出來的?”
白煦放下幕琴秋的手腕,緩步移回桌子邊坐下,方才道:“這根針名為‘遊絲’,是我特製的銀針,比髮絲還要細小,將它打進身體裡,它會隨著血脈執行,可以將血脈中的淤氣散去,只是過程不太好受罷了。”
四十章 偷香
白煦放下幕琴秋的手腕,緩步移回桌子邊坐下,方才道:“這根針名為‘遊絲’,是我特製的銀針,比髮絲還要細小,將它打進身體裡,它會隨著血脈執行,可以將血脈中的淤氣散去,只是過程不太好受罷了。
聽到白煦說過程不太好受,幕琴秋的臉色明顯的難看了許多,看樣子,這個不太好受絕對不是一般程度的不好受,肖瑤在心裡嘀咕,並且暗自提醒自己以後絕對絕對不要惹白煦,她一丁點都不想嘗試白煦口中那不太好受的過程。
“多謝白兄手下留情。”幕雪誠將幕琴秋扶好,才向白煦點點頭,他就知道問題一定是出在這裡,之前他以為是唐門的那個女子下了毒,結果,運功幫琴秋逼毒的時候,卻又沒有察覺出她有中毒之象,只是一個勁的叫痛,他也有請大夫來給琴秋看病,結果那些大夫都不知道要怎麼治療。
最後還是琴秋說比香大會上,白煦曾捉著她使鞭子的手腕,當時有一下刺痛,可是並不太強烈,也就沒有多想。他就知道,肯定是白煦不滿琴秋差點傷了那個叫肖瑤的女子,動了什麼手腳,於是他才帶著琴秋上門賠禮道歉,希望那位以仁心仁術出名的白神醫能夠放她一馬。
“好了,我既已解了她身上的禁制,你們可以回去了。”還沒等肖瑤開口,白煦就直接下逐客令了,
“肖瑤姑娘尚在病中,既然白兄已經解了小妹身上的禁制,那我們就不打擾肖瑤姑娘修養了,這就告辭了,等肖瑤姑娘傷勢大好之後,再擺好酒席,宴請幾位。”幕雪誠倒也是個通透的人,見白煦下逐客令,自然立刻請辭,說罷,扶起一旁看上去比肖瑤還要虛弱的幕琴秋便出了門。
肖瑤忍不住好奇的用手去撥弄那根仍然還釘在床柱子上的銀線,真是難以想象,這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