擲地有聲的道:
|“就是這個,這裡面就有我唐門的流金香。”
頓時,整個會場變得十分安靜,居然是邱家的斐然香?
“你信口雌黃,我表哥怎麼會去盜你家的流金香,這明明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斐然香。”
一片安靜之後,終於有人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的否認,只見那女子退開攔在她身前的人,從邱家主事人身後站了出來,一臉怒氣渲染得兩頰緋紅。十分不客氣的指責唐果。
唐果的火氣也上來了,本來,叫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從川地追到了淮南,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又在這裡遇到了白煦和肖瑤,讓她再度傷心了一把,現在居然還有人跟她叫板,那火氣嗞嗞的直往上冒。口氣也跟著糟糕起來。
“哼,這裡邊明明就是我唐門的流金香,真是好不知羞恥,偷別人家的東西來充當自己家的東西,不要臉的我見多了,這麼不要臉的,我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唐果恨聲道,不自覺的把肖瑤當初罵她的話,拋給這個半路上跑出來找麻煩的女子。
“你,你居然敢罵我?”那女子眼珠瞪得老大,她在家裡也是大小姐一個,從來只有她罵人的份,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被人這樣當中辱罵過,當即從懷中抽出軟鞭,朝著唐果揮去。
唐果見勢不對,連忙旋身避開,礙著這裡人實在不少,又不方便用毒,閃躲之間竟有幾分狼狽之象,簡直氣煞人也。
“哈哈哈!”那女子見唐果閃避得狼狽,竟得意的大笑,揮手間刷刷又是幾鞭子朝著唐果而去。“我叫你信口雌黃,叫你胡說八道,叫你辱罵本小姐。”
唐果暗自懊惱,早知道她就應該帶上唐七的,她雖然善使毒,可是武功卻並不出色。而眼前這女子,每一鞭子都朝她的要害揮來,不是衝著臉,就是脖子和腳下,著實難纏得緊。她不斷的轉換著方位,企圖躲避這鞭子,可是,這場地實在不大,還有那麼多的人在,她又不能用毒,幾次交鋒,竟有些束手束腳,好幾次還差點被那鞭子抽到。
不知是什麼東西,在她腳下一絆,唐果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隨著衝擊之力要飛出去一般,身後鞭子也如影隨形的追了來。驚得她除了閉上眼睛之外,一時竟不知道要如何躲避,心下就在感嘆,這次樂子大了。
然而預期的疼痛並沒有來到,身後的鞭子也沒有抽打在身上,唐果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煦一手拉著她的手臂,防止她摔倒,一手捉住鞭子,臉色卻不大好看。唐果有些恍惚,是白煦啊,他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最見不得人在他面前受傷呢。那雙溫暖的大掌正拉著她的手臂,一如她記憶中的白淨和修長,他身上依舊是那淡淡的藥香。
“姑娘何必咄咄逼人呢?”似是感嘆,又似乎疑問,從白煦口中道出,讓唐果不由有幾分迷濛。白煦見她站穩,便將她放開,手臂上驟然失去的溫度,讓唐果心中湧上一陣失落。
“你又是什麼人,竟然敢管本姑娘的事?”那女子用力拉拽,這才將自己的軟鞭從白煦手中抽回,滿臉的怒容看著白煦。
“他是什麼人,你呢,就不必知道了,倒是你,我還真好奇,是什麼人,出門都不帶腦子的麼?這是什麼場合,邱家的主事尚未開口,你就先發了一頓脾氣?”肖瑤慢慢的從上面走下來,站到白煦的身邊,一臉戲謔的看著那女子,她本來還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