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坐臥皆有人服侍,還想怎樣?難不成朕放下國事,每日只陪著她一人?”
“幹嘛歪曲我的話意?”唐意毫不示弱地反駁:“璃月正是青春期,讓她衣食無憂不代表盡到了兄長的責任!給她一點關心並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更不至於荒廢國事!”
陳風見兩人都有怒意,嘴角翕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吭聲。
澹臺文清卻不怕,跳出來把二人拉開:“等一下,先別吵。告訴我,璃月究竟怎麼了?”
唐意冷冷地道:“我剛去見過她,她很不好,很不開心。”
而且,她有一種直覺,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並不是戚安雅,而是澹臺鳳鳴!
若不是他的刻意冷落和疏遠,讓璃月倍感孤單和寂寞,似她這般純淨的女子又怎會輕易被戚安雅那花花公子擄去芳心?
這件事,不說負全責,他至少應負一半的責任!
開心?真是好笑!她竟然跟他說開心?
澹臺鳳鳴哧地冷笑,冷聲揶揄:“以你之見,在這宮裡有誰是活得開心的?誰又有資格談到開心二字?”
生在皇家,長在後宮,竟然還奢望過得開心,難怪她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真是活該!
正文 擇婿婚配
後宮生活,不是算計別人就是被人算計,哪有一天能夠平安?試圖跟他談什麼快樂開心,那本來就是她的錯誤!
唐意窒了窒,換了另外的說詞:“事實上,不僅僅是不開心,她簡直糟糕透了!”
“她,病了嗎?”陳風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住在如此幽冷的地方,自生自滅,好人也會憋出病來,莫說璃月是個體質原本虛弱的花季少女!”
絹“宮女沒有上報,沒有傳醫女嗎?”澹臺文清怒了,拍桌而起:“這幫奴才,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
陳風向澹臺鳳鳴揖了一禮:“臣懇請皇上准許微臣前去探望公主~”
“朕何時不許你去看她?”澹臺鳳鳴的臉色沉了下來,心中怒火翻騰,嘴裡跟陳風說話,眼睛卻望著唐意。
頰這就是你來見我的目的——在眾人面前指責我對璃月照顧不周?
他本來還以為……
“四哥,我去召御醫。”澹臺文清轉身向外面奔。
“不用了,”唐意嘆氣:“我已讓趙醫女過去看診,此刻應該開了方回來了。不過,這並不是我今日來此的目的。”
“哦?”澹臺文清驚訝地轉過頭來:“四嫂想說什麼?”
“皇上,”唐意直視著他的眼睛,清清楚楚地道:“臣妾懇請你放璃月出宮,給她一條生路。”
“放璃月出宮?”這下子,就連性子向來灑脫不羈的澹臺文清都大吃一驚,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澹臺鳳鳴氣極反笑。
竟要求他將一個未出閣的公主放到宮外去!她以為自己是誰,又將皇室的尊嚴置於何地?
“我當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唐意淡淡地道:“我更清楚,如果你不放璃月出去,她就會象一朵鮮花,日漸枯萎,最終凋零!”
陳風聳然動容:“娘娘,公主究竟何病?”
他深知唐意並不是個喜歡誇大其辭,說話不著邊際之人。
璃月的現狀要到何種在步,才會令她說出這麼重的一番話,幾達危言聳聽之程度?
“你不要拿死來嚇唬朕!”澹臺鳳鳴冷冷地道:“莫說璃月要死,朕一樣會死!放眼天下又有誰不會死?她若真的活不下去了,只管去死!”
“可是,”唐意一著急,含著眼淚嚷了出來:“她還是個孩子啊!你難道不覺得加諸在她身上的苦難太多了一點嗎?”
“孩子?”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