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堆,收得都煩了,我叫助理收成一箱,當回收紙使用。”她從來沒把恐嚇信一事放在心上,因為太多了。
“別再漫不經心了,偶爾也要留意一下,別忘了我們約好老了要一起住養老院,缺一不可。”到老都相伴。
“咳!咳!”某個臉色陰沉的男人用力一咳,警告她們別想得太遠,他的老婆只會在他身邊,不要妄想絕不可能的事。
“你老公喉嚨痛啊!聲帶受傷還是咽喉癌。”吵死了,咳什麼咳。
她瞄了一眼,沒理人。“不用管他,一時半刻死不了,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接下杜婉兒這個案子?她不是你會碰的案件。”
蘇幻月表情微僵,眼神閃爍地避開她探索的目光。“好玩嘛!想試試看自己有多壞。”
“這不像你會說的話,你隱瞞了什麼?”於濃情敏銳地問道,警察的直覺銳利又直接。
“好吧!是一個朋友拜託我,我想了想就賣他個人情。”原本她不想接,以她多年的經驗來看,杜婉兒絕對有罪,並非被迫殺人的無辜者。
“什麼朋友?”
“幹麼,審問犯人呀!你才要小心這顆肚子,別讓小小鷹提早出來見人。”最該擔心的人是她就,橫衝直撞,不像個孕婦。
她微微一笑,撫著裝著小生命的大西瓜。“好了,我不問了,但是據我所知,杜婉兒的自白書不盡真實,我懷疑內情不單純。”
“嗯!我也有同感。”可是身為委託人律師,她只能全力為她辯護。
“我會再讓小扣再去查一查,找出疑點,真有問題就不要碰。”她不希望好友扯入複雜的刑案中,能收手就收手,不要脫不了身。
破壞得十分徹底的辦公室沒多少證據好蒐集,純粹是洩憤和警告,於濃情大約定了兩圈,檢視損壞情形,心裡有個底,好讓她的跟班小扣去查。
自從結婚以後,她和朋友聚首的時間更少了,本想和好友好好聊天,可是過度緊張的獄卒先生不時在旁邊走來走去,讓她全無閒聊的興致。
就在她打算要離開的時候,一道高大的黑影像陣風似的闖進來,聲音緊繃地衝向她……身後的蘇幻月。
“辦公室被砸的這件事為什麼不第一時間知會我?是誰幹的?走了多久?你知道我有能力處理,沒人可以動了我的女人還能全身而退。”
“你的女人?”
蘇幻月裝死的不發二話,眼神飄移,左顧右盼地不看唇畔微勾的女人。
沙士泰僵著身子,緩慢地轉過身。“你……你怎麼在這裡?”
“不只她在這裡,我也在,你剛才差點撞到我老婆。”要不是他及時拉開老婆,她會被衝撞的力道波及。
“老……老大?!”他為什麼沒看到他?
“都幾歲了還這麼毛毛躁躁,要是撞傷我老婆,你十條命也不夠賠。”駱天朗護著妻子,冷聲斥責。
真要撞上,他直接切腹比較快,不必大哥動手。沙士泰苦著臉,站著挨訓。
“嘿!你也別數落自家兄弟了,我感興趣的是這傻大個口中的‘我的女人’指的是誰?”她真的太頹廢,發生重大事件猶不知情。
於濃情一雙雷達般的水亮大眼來回審視兩人,笑得像偷吃小魚乾的貓,轉動著靈活的眼珠,看得人背脊發冷,頭皮發麻。
被看得心裡發毛的蘇幻月人不下去,跳出來招供。
“我們交往好一段時間了,男女朋友間該做的事全做了,你想怎麼樣?”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再遮遮掩掩也沒意思。
“是不怎麼樣,我還能捧打鴛鴦,叫你離笨蛋遠一點嗎?只是……”於濃情眼露狡詐笑意。“你們的姦情什麼開始,快從實招來,不要等我搬出刑具逼供。”
“是哪頭豬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