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料到,竟然做了個前所未有的噩夢。
在那場夢裡,我還是我,還是我睡著之前的這套衣衫,還是我睡著之前的這副妝容,還是我睡著之前這因為聯想起自己未來出生的孩子而甜滋滋的心情——我之所以會強調我還是我,是因為,在那場夢裡,還有一個和我長了一模一樣一張臉的,女人。
她和我長了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祁青檸。
因為,她穿了一身血紅血紅的衣衫,黑髮稠密如鍛,只在額心綁了一條銀色的絲帶,其餘全部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宛若一件黑色的羽衣,黑紅臉色相映,襯得那張臉孔漂亮得簡直有些凌厲了。
她那種氣質,不像是一位公主,反倒很像是……一個殺手。
而她的手裡,恰好也正執著一柄劍,一柄閃亮閃亮,正在往下淌血的劍。
她拎著劍,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