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讓側福晉把東西帶給畢總管,他多少應該知道點吧?”
海瀾一想也是,她開啟窗戶讓一對白雕離開,眼看著它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心裡有些悵悵然……
在廚房呆了一下午,海瀾自己都覺得身上有一股子油煙味.她讓村兒去歇著,自己便進了空間鐲子裡洗了澡,沐浴出來,她使獨自坐在梳妝檯前的繡敦上,一邊梳理著長髮,一邊打量著這間閨房。
窗戶前面擺著一張雪梨木的書案,書案鐫刻著雲形花紋,上連筆架、硯臺也無,卻擺放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瓶,裡面插著一把紅菊。梳妝檯用玳瑁彩貝鑄嵌,華麗無朋,梳妝檯的兩側牆上掛著壁屏,一副繡著牡丹,嬌豔動人,鮮脆欲滴,另一幅上面繡著荷花,一隻蜻蜓落在上面,繡功倒也過得去,是典型的蘇繡,再旁邊是一個花梨木的大壁櫥……
一張描金彩漆拔步床上,懸著淡粉色的砂帳,旁邊花梨木的琴架上,放著一架瑤琴,海瀾見了不由心動,她把頭髮又仔細擦了擦,自己隨便挽上,用一根玉簪子別住,這才來到琴案前坐下,隨手撥弄了幾下琴絃,彈奏出來的卻是一首《水月間》。“落花歸去撫瑤琴.清風徐來懷古韻,鉛華洗盡人淡泊,欲與知音訴衷心。”海瀾的瑤琴**得十分嫻熟,她原本就對音樂特別喜好,自從來到請朝,她覺得自己對音律的理解更透徹了,她的琴音裡,帶著一種閱盡繁華的超脫與淡然……
海瀾一曲奏完,就聽見四阿哥說道:“怎麼樣?喜歡吧?這屋子裡,爺唯一相中的就是這架瑤琴,爺就知道海瀾淮能喜歡它。其他的東西都是原先這宅子的主人留下的,若是看著不順眼,就自己佈置吧!”他說著,在屋子中間的一張羅漢床上坐了。海瀾笑道:“又不是在這裡常住,還是算了吧!爺今天忙完了?”她連忙起身,給四阿哥倒了茶來。
四阿哥接過來,飲了一口,問道:“爺吩咐你做的事兒,都做完了?”海瀾點點頭,“爺放心吧,不就是讓白雕帶去那個包裹嗎?說不定用不了三五日,白雕就能回來了。”
“爺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是什麼?”海瀾在他的身側坐下。
“你給爺做的菜呢?可做好了?爺今天想早點用晚膳,也好早點歇下。”
海瀾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忍不住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臉有些發紅,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爺放心吧,我這不是才從廚房回來嘛!我做的萊,保證爺從來也沒吃過,不過那菜還需要再等等……”
海瀾那一眼帶著風情萬種,看起來亦剛亦柔,亦莊亦諧,整個人由內而外,通體的鐘靈毓秀之氣都散發了出來而她自己卻不自知。
四阿哥己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這一下子被她那一眼勾起了身上的慾火,他自問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但是眼前這個女人,讓他覺得永遠也無法捉摸她的心思,她身上既有天生的媚骨,那一身傲骨卻也讓他惱火異常,溫柔處,她是細雨斜風,豪邁處,她是行雲飛絮,總是讓他無法把握……
四阿哥把茶杯住旁邊的茶几上一放,順勢就把海瀾摟在了懷裡。
海瀾忙說道:“爺,你不要這樣啊!現在天還亮著呢!”
四阿哥也不搭話,一雙粗糙的大手順著海瀾衣襟下伸了進去,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處,輕輕撫弄起來。
海瀾渾身輕顫,使勁按住他的手,不准他亂動。
四阿哥問道:“海瀾,有沒有想爺?嗯?”
海瀾覺得身子越來越禁不住他的挑逗了,這一會兒功夫居然被他撫摸的氣息有些粗“爺,快別鬧了,我去廚房看看那菜好了沒有,估計馬上就快好了,那可是我為爺做了一下午的菜,過火了就不好吃了“撒謊,你剛才還說那菜要等一會兒才好……不過.爺現在最想吃你這道菜……”四阿哥說著,便迫不及待的覆上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