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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似乎就同樣的情有可原了,至少那個暗哨在回潛伏地的路上是這麼想的。
單人雄如同之前對付那兩個暗哨一般的彪悍,至少那個暗哨是這麼認為的。走進那個崗哨,面對那個醉眼迷濛的少佐,他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後吼道:“八格!你這是在值班嗎?”
少佐被打得眼冒金星,酒意立刻跑了一半,立刻站了起來,右手握住了槍柄,喝問:“你們是誰?”
單人雄獰笑著,右手再次抬起,猛的就掐住了那少佐的脖子,低聲喝道:“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酒井鎬次在哪裡?我倒要找他好好的問問,他的手下就是這麼站崗值班的?他難道不知道對面就是支那軍隊嗎?”
少佐的臉色立刻就白削了,嘶啞著嗓子問:“你們,你們是軍部憲兵大隊的嗎?”
單人雄冷冷的看著他,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幾秒鐘後低喝道:“帶我們去見酒井鎬次旅團長吧,有些話得當著他的面說。”
少佐的臉色一變,眼睛四下一顧,就在單人雄準備繼續給他精神壓力的時候,他忽然大喊起來:“敵襲——”
“襲”字才喊出一半,單人雄右手立刻一緊,同時左手飛快的捏住了他持槍的右手,一用力,“咔”的一聲,那鬼子的手指登時斷了幾根。
“唔!”少佐疼得臉上立刻汗如雨下。
單人雄回頭掃視了一下身後的兄弟們,然後朝張秋平罵道:“張二呆子,你小子搞什麼?怎麼還帶著駁殼槍呢?”
難怪少佐會發現他們的身份,原來卻是張秋平腰上的駁殼槍暴露了身份。還好那兩個鬼子暗哨沒發覺,不然一聲喊的話,他們此刻只能硬來了。
少佐一喊出聲,所有人登時都變得緊張起來,不少人更是直接將武器給端起來了。
幾分鐘之後,隨著傳來一聲有點怪異的貓頭鷹的叫聲,大家的表情又放鬆下來。單人雄眼中的怒氣便也消了,還好外面留有人盯住了附近的幾個鬼子崗哨,不然之前的一番表演就全Lang費了。轉頭,冷冷的盯著少佐,他繼續用日文說:“不錯啊,觀察力很細緻,不過,還是晚了一點。說吧,酒井鎬次在哪裡。”
少佐回以同樣兇惡的目光,不言。
單人雄笑了,喊:“丁一,看你的了,最多五分鐘。”
一個長得瘦瘦的,吊著一副三角眼的戰士走上前來,右手從後面抓住了少佐的脖子,大拇指按在啞穴上,左手一抖,夾出四根銀光山上的鋼針。
單人雄找張椅子坐下了,招招手,從張立人手上接過步話機的送話器,捏住低聲講道:“我是刀刃,各部分注意了,五分鐘之後有可能要執行後備計劃。”
“收到!”
這時,丁一手上的四根鋼針已經**了少佐的胸腹部,後者臉上的肌肉立刻因為難忍的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而目睹這一切的幾個大刀戰士則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躲開丁一幾步。
丁一是三中隊的,屬於技術兵種。而他的技術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他的針法不僅可以救人,同時也能殺人,而最特別的地方就算這逼供了。據說,大刀大隊中有一個訓練專案便是這由丁一主持的“熬刑”,而到目前為止,包括單人雄和郭彪在內,還沒有誰能挺過半個小時的。丁一這針法逼供的最大特色就是,能夠讓痛苦無限制的增加,直到最後讓受刑人思維出現混亂。
單人雄給了丁一五分鐘,事實上,只不過三分半鐘,那個少佐便受不了了。眼見他眼淚鼻涕直流,一張臉猙獰到了極點,一些旁觀者不免聯想到了自己“熬刑”時的表現,有幾個人不禁咬緊牙關,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三分半鐘,少佐點頭了,丁一左手一拂,右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