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而我和耶律璟則穿的是嬤嬤改後的衣袍,甚至會吃不飽穿不暖,每天身上都是傷口,那時,我便懂得母妃的那句話語,我開始識字,讓嬤嬤出宮時給我帶幾本,一次偶然的機會,父皇看到我做的詩,便才想起了我這個兒子,他將我帶離了冷宮,我才一開口耶律璟,他便冷下了神色,於是我保持了緘默,沒有再言語。”
那時的情景彷彿一瞬間又浮現在了眼前,受盡了欺辱,受盡了一起煎熬,耶律月的眼睛動了動,“我那時雖小,卻也知,他先是皇上,才是我的父皇,從那之後便沒有再提過耶律璟,但是我會將膳食,衣袍,還有被子全部都送到冷宮,從那時起,我便決心,要權利!”
聽到這些,墨暖心的心被微微觸動了一下,聲音軟了下來,“耶律月,你回到從前不好嗎?”
耶律璟可以說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兩人走到現在這步,有必要嗎?
“回不到了,一切都回不到從前,有些事情發生了便是發生了,再也回不到從前。”耶律月搖頭,臉龐上有些迷離,有些落寞。
“只要你願意,肯定能回到從前!”墨暖心嘗試著想要說服他。
“打碎的東西就算能回到以前的模樣,卻也多了一道裂痕,不是嗎?”
他和耶律璟兩人之間現在已經有了嫌隙,而他不肯放開她,耶律璟同時也不肯放開她,那麼他們怎麼樣才能回到從前?
墨暖心不以為然,“有了裂魂又怎麼樣,只要修補好就可以了。”
“不可能的,回不到從前了。”
“那如果真的拿下寶藏呢,你又要和他爭奪皇位嗎?這樣來來去去,有什麼意思?”
耶律月苦笑了一聲,“我也不知有什麼意思,得到皇位,心中卻也並沒有多大的喜悅,只是從小到大的本能在驅使著我得到它。”
聞言,墨暖心沒有再言語了,他肯定是聽不進去,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太過於深,都已經印在了他腦海中,意念和慾望在驅使著他,簡直都已經走火入魔了。
馬車一動,便又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在厚厚的積雪上留下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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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忍耐和限度到底能有多久?
當五天後,凌風回來稟告並沒有尋到皇后娘娘的身影后,琉璃便知道,耶律璟為數不多的耐性終於是耗完了。
他的黑眸中已經佈滿了陰霾,壓抑的讓人簡直有些喘不過氣,只像是被人掐住了頸間。
琉璃也知道,他已經整整五天沒有休息了,眼睛中早已經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可是無論她再怎麼說,他也聽不進去絲毫。
耶律月將她到底帶去了哪裡?
心中充斥著一陣煩躁,他的唇緊抿,眸光掠過了床榻上散發著她氣息的衣裙,那股煩躁更甚了一些,抬手,一掌霹落在了床榻上。
這一掌足足用盡了他全身上下的內力,一掌下去,床榻竟然塌落,而就在塌落的同時,無意中壓到了暗中的開關,只聽轟隆一聲,床榻的內側竟豁然開出了一道口。
眸光中劃過了一抹詫異,耶律璟的黑眸眯起,跨過倒塌的床榻,身子直接躍進了暗道中,同時,他心中也浮現出了一種預感,耶律月該不會是將她從這裡帶走的?
暗道很長,很黑,就像是怎麼樣也走不到盡頭一樣,可是,這條暗道究竟是通往哪裡的?
身形一動,他腳尖輕點在地,整個人向前躍飛而去。PjSZ。
直到四個時辰之後,才有漸漸的光亮透了進來,耶律璟的身形動的更加快了。
出了暗道,便是一片怎麼樣也看不到盡頭的竹林,微微凝眉,他看了一眼四周,然後順著其中唯一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