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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鄧不利多保證。

“我應該相信你嗎,阿不思。”麥格教授生氣地說,“你說奇洛是神秘人派來的,甚至有可能神秘人就附在他身上,我們一直在監視他,雖然他古古怪怪,看起來很多行為都不合理,可是在那天宵禁之前,還有學生在他的辦公室裡被關禁閉,不止一個學生證明那天晚上奇洛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後來弗爾奇也跟我證實,在宵禁之後,奇洛一直呆在他的辦公室裡,沒有離開一步,學生和費爾奇都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奇洛那天晚上沒有去四樓走廊。如果奇洛是食死徒,如果他被神秘人附了身,那你怎麼解釋他的行蹤。”

“呃,米勒娃,你知道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或者我們一開始就弄錯了目標。”鄧不利多解釋,“不管怎麼說,神秘人再一次消失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哈利他真的有見到神秘人嗎,我問過葦斯萊先生和隆巴頓先生,他們說他們在魔法棋那裡就全昏過去了,你認為當時那種情況,兩個夥伴都出了事,哈利會放任他們呆在那們危險的地方不管然後自己繼續闖關。”麥格教授的聲音越來越嚴厲,“阿不思,你連我也想瞞著嗎,什麼神秘人,什麼哈利了保護魔法石,這些都是你編出來的。”

“米勒娃……”鄧不利多還想再勸。

“阿不思!”麥格教授一臉沉痛,“這世上有誰會比我瞭解你,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讓哈利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得到虛假的榮譽,這對哈利並不好。”

“我知道,米勒娃!”鄧不利多長嘆了口氣,“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幾年貴族們雖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可是我覺得,他們已經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捲土重來了,甚至比當年更強大,也更謹慎,如果神秘人有一天真的迴歸了,魔法界會怎麼樣,霍格沃茨該怎麼辦,學生們該怎麼辦?所以,我們需要一場勝利,我們需要哈利打敗伏地魔,這樣大家才不會失去信心,他們會知道,哈利能夠戰勝黑魔王,黑魔王並不可怕,我們在時時刻刻保護他們,我們也能保護他們,一切都是為了更多人的幸福。而且這對哈利也沒什麼不好,你忘了他還小的時候就打敗過伏地魔嗎?”

“希望你說的是對的。”麥格教授抿著嘴,“但是我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情,不然我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相信我為之一直努力的正義。”

“米勒娃,我都是為了大家好。”鄧不利多認真地說。

“希望如此。”

麥格教授離開後,鄧不利多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角,他並不擔心米勒娃會不理解他。鄧不利多回想這次的事,他沒想到的是米勒娃會看出這麼多的破綻,那天晚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有奇洛的事情讓他措手不及,但是哈利他們已經進入了地牢,他只能照著計劃走。他從不認為奇洛是無辜的,看樣子他要找個機會和奇洛單獨聚聚。還有哈利今天的反應,一個剛打敗黑魔王的小英雄,他的反應未免太過平淡和冷靜,他看起來不像是關心黑魔王,也不是關心魔法石,他似乎更注意自己夜遊後會得到什麼懲罰。這究竟是什麼怎麼回事?

辦公室的畫框裡不知何時擠滿了畫像。前校長們小聲討論了一會兒,阿曼多·迪佩特校長開口。

“阿不思,那三個夜遊的學生,你不打算做出處分嗎?”

鄧不利多愕然,“阿曼多,哈利他們可是英雄,我們應該表揚他們,做出處分的話,不是讓其他學生灰心嗎?”

“得了吧,鄧不利多。”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不屑地說,“你把所有人都當傻子嗎,你以為只有麥格一個人能猜出你的計劃。”

“我們需要勝利來鼓舞人心。”鄧不利多認真地說。

“勝利!”菲尼亞斯冷笑,“是誰的勝利,你的勝利,鳳凰社的勝利!”

尼古拉斯·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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