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哦,這個啊,我們這些日子無論做什麼都不離開那些石塊,等能夠輕鬆的移動這些石塊之後,我們就覺得吧,這些石塊直接用來當武器似乎也不錯,就試著磨了磨,結果效果居然出呼意料的好。”
艾妮把那塊奇形怪狀的石頭砸到了地面上,然後很自然的對我解釋了起來。
“就是太堅硬了,很難磨。”艾蓮娜補充道。
“呃…”
我翻了個白眼,那種黑色的岩石是在地下世界才有的很珍惜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堅硬?
“對了,雅白姐啊,這種石頭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我以前都沒有見過?”小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向我詢問了起來。
“這個石頭是在很深的地下挖到的,呃,那種深度和周圍惡劣的環境,簡直可以叫地獄…恩,那麼這個石頭就叫獄岩石了,沒錯,就是獄岩石喲。”
我想了想,就隨便的給這個不知名的石材安置了一個自認為還不錯的稱呼。
“這種岩石好堅硬啊,連砥石都磨不動,我們只能用這種岩石的碎片一點一點的磨…”艾妮抱怨道。
“咦,胖子呢?”
我掃了一圈,周圍居然沒有看到那個虎背熊腰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奇怪。
“……”眾人居然都沉默了,而且眼神怪怪的。
“…你們這是怎麼了?”
被他們這麼一沉默,我也有些疑惑了起來,若是說那傢伙出了意外,他們也不應該是這種奇怪的表情啊。
“那個傢伙…”薩隆有些猶豫。
“哎呀哎呀,到底怎麼了快說嘛,你這樣吞吞吐吐的還像不像個大老爺們兒”
好奇心害死貓,要知道,貓的好奇心可是最重的,此刻我的心裡就像是有根狗尾巴草在不斷的掃動,不斷的在撓癢癢一樣,簡直是要急死我。
“那個瘋子…變的我們都不敢認識了…”艾妮接過了話茬,說道。
“瘋子?怎麼回事?”
被艾妮一說,我也是一楞,怎麼還成了瘋子了?心理障礙?還是這裡太可怕了,給他心裡留下了所謂“難以磨滅”的陰影?
“在說我?”就在我的疑問剛剛說了出去之後,一個十分深沉,又帶著點嘶啞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怎麼又弄成這樣?”
領隊的鬼鈴看向我的身後,有些不太滿意的皺了皺眉,啊啊,不愧是可愛的男孩子,連皺眉的樣子都這樣可愛。
嘛…
當然啦,玩笑歸玩笑,我還是轉過了身,向身後看去。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我頓時就…
臥了個大槽。
……
跟骨月差不多高大的身軀,足足有兩米多,剛毅中帶著凜然的臉頰,栗色的頭髮帶著點自然的波浪,隨意的披著,赤luo的上半身,每一塊肌肉都好象是鐵打的,猙獰糾結在一起,還有一道道的傷口,深的淺的,新的舊的,到處都是可怕的傷疤。
下半身則穿了一件用什麼怪物鱗片和皮製造的鱗甲,閃爍著黑色的光澤,肩上抗著一把門板一樣大的粗糙巨大的石劍,而另一隻手,則拖著一隻剛死去不久的迅龍那殘破不堪的屍體。
“呃…你是?”
雖然心裡已經有一點猜測了,可是我的慣性思維還是讓我不去往那個方向去想。
“這不是雅白姐麼,我是胖子啊,你怎麼想起來到這裡來了?”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這個跟骨月有的一拼的傢伙就把那隻迅龍拖到了眾人的面前去了。
“大家的裝備,有著落了。”
勉強的咧了咧嘴,大概是沒有笑出來,這個鐵塔般的漢子有些尷尬的對眾人說道。
“你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