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生命的喜悅。
小芙蘭小妖兩個小傢伙也不知道跑到哪裡瘋去了,只扔下琪露諾一個人津津有味的蹲在池塘旁邊,不斷的用冰塊來凍青蛙玩。
“喲,小鬼鈴,一個人在這裡啊。”
我一臉陽光的拍了拍鬼鈴的肩膀,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輕輕的坐在了他身旁。
“恩?雅白,你醒了啊。”鬼鈴猛的回過神兒來,然後勉強的對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什麼嘛,還在想地下世界裡發生的事情嗎?”
我有些埋怨似的對他說著。
“怎麼可能不去想……”鬼鈴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神情顯得很是寞落。
“那麼,你又在擔心什麼呢?”我饒有興致的問道。
“大家,大概不會再認同我了吧?”
鬼鈴撫摩著手中的巨弩,眼睛迷離的看著前方的水塘,對我問著。
“怎麼會呢,你都不認識她,她即使是你的姐姐又能如何呢?如果你的確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話。”我聳了聳肩膀,有些無所謂的說著。
然後我從空間裡取了點咖啡末,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醇咖啡,當然,這次我加了一些糖和牛奶。
“唔,味道不錯,要來一杯嗎?”
我問道。
“可,可是,大家的眼光好可怕…那種懷疑和不信任…雅白你是不會懂的吧?”
鬼鈴把頭埋進膝蓋裡,把自己縮成一團,有些哽咽的說道。
“你現在的樣子可是很狼狽的哦,一點也不像一個大高手。”我笑了笑,然後懶洋洋的趴在柔軟的草叢上面,看著一隻小甲蟲叼著一顆麥粒從我眼前爬過。
“哦?誰會懷疑和不信任你呢?”
我沒有過度的去安慰,因為越是那樣越會起到反效果,只要疏導開他心中的這個死結就好了。
“那為什麼他們這次回去沒有帶上我”鬼鈴帶著哭腔,猛然的抬起頭問道。
臉蛋上全是晶瑩的淚滴,哭的紅紅的大眼睛讓人有說不出的憐愛感。
“嘖嘖,那這麼說,我老媽沒回去也是因為被不信任咯?”
我歪著小腦袋,問道。
“那…那不一樣”鬼鈴楞了一下,然後抹了一下臉蛋上的淚花,倔強的反駁道。
“怎麼不一樣,都是被安置在了這裡啊?”
我眨了眨眼,再次問道。
“因為…因為那是舞月自己留下來的吧?而我…我是被他們……”鬼鈴說到這裡,又開始哽咽了起來,大顆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淌下來,卻偏偏要拼命的忍住,反到因為更委屈而哭的淅瀝嘩啦,看上去真是可憐極了。
“傻蛋”
我拍了一下他的小腦袋,順便還捏了一下狐狸耳朵,唔,比貓耳要大一些,也更柔軟。
“誒?”鬼鈴大概不理解為什麼我會這樣說,所以楞住了。
“要知道,相同點僅僅是因為……都想你們得到放鬆啊。”
我把喝光了的咖啡杯重新丟進了空間裡,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小鬼鈴的額頭。
“可是,為什麼……”鬼鈴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我的貓耳都沒聽清他在說些什麼,不過從他紅的跟蘋果似的臉蛋上,我也猜出了個幾分。
“你說大點聲,我聽不見哦~”
我抖了抖自己的小貓耳,閉著眼睛,裝做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們的眼神看我怪怪的樣子。”鬼鈴憋了好長時間,然後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說道。
廢話,你這樣的傢伙遇到基佬肯定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吶,小鬼鈴”
我突然嚴肅了起來,兩隻小爪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