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侯爺走了後,她就可以安心坐下來享用膳食,之後再去摩挲一番自己那珠花啊還有金鐲子。
誰知道霍筠青卻道:「好。」
香嫵倒是意外了:「?」
霍筠青掃她一眼:「還不伺候本侯用膳?」
香嫵:「……是!」
香嫵是沒想到霍筠青竟然留下用膳,當下也不敢大意,趕緊布上了菜,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霍筠青吃用。
霍筠青其實吃得並不多,淺嘗輒止而已。
香嫵從旁看著,只覺得侯爺就是侯爺,便是吃起東西來,也是不急不緩,從容優雅,看著就是和她們這些當奴婢不一樣。
誰知道正看著,卻發現侯爺突然抬眸看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幽邃莫測。
香嫵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腰板都挺直了,畢恭畢敬地坐在一旁。
她感覺侯爺有話要問自己。
他……要問什麼?
是自己過去小姐那裡事嗎?
香嫵提心弔膽,手心出汗。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得侯爺道:「你剛才——」
香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來就是問這個了,那她怎麼說,她必須說清楚,是要去取這繡嚢才回去。
可是誰知,她卻聽得侯爺這麼道:「剛才想問什麼?」
香嫵眨眨眼:「啊?」
侯爺繃著臉,望著那桌上膳食:「你剛才不是有話要問本侯嗎?」
香嫵恍然,恍然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當時確實是想問,不過被他嚇回去了,不敢問了,現在他卻又提。
略猶豫了下,她還是道:「侯爺,其實奴婢想問,侯爺是不是知道那天是奴婢生辰?」
問出這個問題時候,她臉上微發燙。
她想著,應該是湊巧了,湊巧侯爺在自己生日那天把自己接出去了。
不過卻隱隱又存著一絲期盼。
她抬眸凝著侯爺,只覺得侯爺那張威嚴俊美臉莫測高深,看不出絲毫情緒,也不說話。
一時有些後悔,自己問這個,是不是臉太大了,想太美了?
當下忙低頭,小聲說:「因為那天恰好是奴婢生辰,奴婢以為,以為侯爺恰好知道,不過應該是奴婢想多了……」
這麼說著,臉上都泛起燙來,她想她真是想多了。
可就在這時,卻聽得侯爺道:「也是無意中看到。」
聲音涼淡隨意,就像隨口說起今天日頭不錯那樣語氣。
香嫵睫毛微顫,看過去時,卻只看到侯爺一個側臉。
他沒看自己,而是微微側身,望著案上膳食,一臉若無其事狀。
香嫵湊過去,抿著唇兒小聲問:「侯爺是怎麼無意中看到奴婢生日?」
霍筠青面無表情,語氣依然涼淡:「也不過是當時王管家過來,低交了府中底下人花名冊,本侯就隨意看了幾眼,恰好看到了而已。」
雖然他面色威嚴冷淡,不過香嫵心裡卻彷彿塗了一層蜜般,只覺得甜甜。
一時膽子也大了,湊過去:「那侯爺是不是特意要帶奴婢出去玩兒?」
霍筠青斷然否決:「當然不是。」
若是以前,侯爺這麼說,香嫵自然是怕了,不過現在她卻不太怕了,像是偷吃了蜜貓一般:「那侯爺為什麼要帶奴婢出去吃好吃呀?」
霍筠青緩慢地瞥了她一眼,之後道:「本侯高興。」
香嫵伺候了侯爺用膳,又殷勤地服侍著侯爺上榻,不過侯爺沒上榻,反而看起屋子裡陳設佈置,又問香嫵是否喜歡。
香嫵自然是連連點頭說喜歡。
她以前只是一個丫鬟,便是睡覺都要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