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俯過去窗邊看外面,果然是白簡,身著白色勁裝挺拔地站在那裡白簡。
心裡頓時喜歡起來,白簡姐姐真好,這是來幫她!
而樓下霍迎雲一看到白簡,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在這府裡,她是天不怕地不怕性子,但是她卻知道,父親身邊幾個人不能惹,特別是白簡朱衣,那是備受父親寵愛,曾經幾乎日夜不離。
不過霍迎雲還是上前笑著道:「原來是白簡姐姐,我父親呢?」
白簡頂著那張面無表情臉:「小姐,侯爺不在,小姐請回。」
霍迎雲自是有些不喜,縱然是父親身邊,人人都怕你,但我今日以禮相待,又有外人在,你何必如此對我?
不過她到底是忍下了:「聽說府中住了一位客人,不知道是哪位?」
白簡依然盯著那張面無表情臉:「小姐,奴婢不知,小姐請回。」
霍迎雲見白簡那刻板彷彿木頭人話,一時臉上漲紅,咬著唇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父親這個丫鬟,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這也太欺負人了。
旁邊幾位少爺小姐見此,都有些尷尬了,多少感覺到霍迎雲碰壁了。
其實他們早就聽說,這位定遠侯爺性子詭異莫測,當年他明明少年成名幾乎權傾天下,結果卻急流勇退偏安於這小小定遠府,人就說這位侯爺性情和尋常人不同。
往日他們家中長輩也多和這位侯爺打過交道,知道他是根本不通情理,你就休想指望著他能給誰面子。
當下也都過來勸霍迎雲:「其實我們也不是那麼想進去,本來就是說著玩,這園子中景緻這麼好,咱們去看什麼書!」
就連楚潭雲都道:「說得是,再說既是侯爺貴客,那說不得身份貴重不輕易見人也是有,若是貿然相見,唐突了貴客怎麼辦?」
霍迎雲總算面上好看一些,好歹有個臺階,又聽楚潭雲這麼說,便道:「說得是,我父親每每有些從燕京城過來貴客,說不得什麼身份,你我確實不好唐突了。」
大家紛紛稱是,於是一群人等,這才擁簇著離開了。
香嫵看著這一幕,總算鬆了口氣,鬆了口氣之餘,看著白簡那張萬年不變面無表情臉,突然覺得這張臉看著真親切。
簡直是比親姐姐還親!
雖說這一次沒被小姐撞上,但香嫵經過這麼一嚇,到底是心裡不安,她想著侯爺過來時候好好和他說說,她實在是怕了小姐,若是碰到小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誰知道,一直到了晌午時候,侯爺根本不見人影,反而是白簡過來了。
香嫵看到白簡,感激地拉著白簡手:「白簡姐姐,如今我們是一樣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姐姐一般,有什麼事,我們互相照應。」
白簡一臉漠然地看著她。
她不明白香嫵在說什麼。
香嫵卻絲毫不覺,感慨連連:「侯爺果然厲害得緊,我幾乎兩三日不能走動,幸好侯爺給我上藥,又讓我在這裡好生靜養,不然我這小命都要葬送了。」
說著,她想起白簡說在床上躺了七八日,便有些自得了,望著白簡搖頭嘆息:「白簡姐姐,你這身子骨怕是要比我強許多,怎麼如此不濟?」
難道說,侯爺對自己比較疼惜,還是說侯爺在白簡那裡更為孟浪?
白簡臉色就變了,萬年不變冰霜臉就泛起了暈紅,她猛地後退一步。
香嫵疑惑:「怎麼了,白簡姐姐?」
白簡抿了抿唇,神情頗為古怪地看著香嫵。
香嫵:「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白簡沉默了好一會,終於道:「我和你,不一樣。」
香嫵眨眨眼睛,一臉茫然,之後恍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