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吃不死人的啊,頂多會辣得直喘氣,像你剛才這樣,不停的吐舌頭,想喝水,根本就不會吃死人的啊!除非……”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雲雀,快,我們趕緊回去,再晚就救不了引蝶姑娘了……”
雲雀看她神色凝重,言語急促,顧不上問其他的,忙匆匆的跟在她的後面朝馬車的方向跑去。
大鬍子見她們兩個居然沒事出來,心裡鬆了口氣,
正要張口說話,就見輕羅匆匆的抬手打斷了他,急聲催促道:“快,趕緊去菜市口刑場,快……”
大鬍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看事態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於是趕緊揚鞭策馬,馬車飛快的轔轔而去。
刑場上,人山人海,老百姓都來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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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救人,美!(1)
那個叫引蝶的女子被綁縛在了斷頭臺上,低垂著頭,髮絲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只待監刑官一聲令下,那顆漂亮的頭顱便要被劊子手像切菜一樣的給切下來了。
“殺了她!殺了她!”周圍人聲鼎沸,群情激憤。
畢竟安平城自從安平王接管以來,其公私分明賞罰分明的鐵腕作風已將民風整治得一片清明,人們怎麼可能容忍一個外地來的女子竟然在他們的地盤上親手弒父呢?
這對他們安平城來說,真是莫大的恥辱,所以,他們恨不得監斬官趕緊下令,好把這蛇蠍女子斬了以平民憤。
由於老百姓太過於激動,一直都在外圍湧動著,害得維持秩序的官兵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勁才把他們攔截在圈子外面。
生怕他們一個不小心讓老百姓衝破了防線,然後蜂擁而上,把那邢臺上的女子給生撕活剝了。
監斬官是當地的城管,(呃,此城管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城管。
這兒的城管是一個官銜,如果說安平城相當於一個省,安平王是省長的話,那麼這人的官職便僅次於省長了,是個副省長之類的。)
連著好幾天都是陰雨綿綿,雖然今日老天爺終於開顏,停止了下雨,但天色一直都是陰沉沉的,搞得人心裡也跟著發悶發憋。
沒有太陽,所以也看不到電視裡的那種日頭當空的情形,城管大人看看時辰,午時三刻也差不多了,
於是,抄起桌子上的斬令,威風凜凜的喊了一聲“斬”,啪的一聲,將那木質的令牌給扔了出去。
老百姓頓時一陣騷動。不少婦女矇住了小孩的眼睛,怕他們看到接下來要上演的這血腥的一幕。
城管大人下了命令,劊子手喝了口壯膽酒,正要舉起手裡的大刀,就聽一聲用盡全力發出來的女子的大喊聲:“住手,快住手!”
劊子手一愣,刀停在了半空中。
監斬官也一愣,老百姓也都頓住了,全都不約而同的向發生地望去。
刑場救人,美!(2)
只見一個粗衣布裙長相清麗甜美的少女急匆匆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不顧地上坑坑窪窪的泥巴,
拽著礙事的裙角,瘋了似的推開人群,拼命的向刑臺飛奔了過去,口裡一個勁的大聲的嚷嚷著:
“不能殺她,你們不能殺她……”
後面還跟著一個小丫頭,一邊跑一邊還喊著:“姑娘,你慢點,別摔著了……”
老百姓頓時愣了一下,呃,根據他們多次聽戲的經驗,此時此刻,這種戲文裡出現的場景,不是應該喊“刀下留人”麼?
監斬官也愣住了,這小女子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居然敢來攪局?
他臉色一沉,一拍桌子,大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跑到刑場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