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真的沒事,只要和你一起,就好。”輕抬起頭,在野獸唇上印下一吻,柔聲道:“任,我被洪仙兒抓去時。是你去洪府救得我吧?”
野獸微微點頭:“怎麼知道是我?”
我聰慧的一笑:“那晚,洪府裡的家丁說,看見瓦藍藍綠熒熒的小火球。昨晚,我看見你生氣時,眼睛就變成那個樣子了。”
野獸柔聲問:“怕嗎?”
我搖頭:“怎麼會?就算你長出大象牙,我也不怕。頂多把它鋸下來,留著刻章。”
野獸呼吸一緊。續而低低的笑聲從它的胸膛傳出,穿進我的耳朵,直達心房。哄起一種叫做幸福的因素。
我擁著野獸的圓腰,問:“那晚,你從皇宮離開後,都做了什麼?不是光想著攻打我們‘鳳國’吧?”
野獸眼底劃過一抹傷痛的痕跡,將我抱緊,沉聲道:“在皇宮動亂那晚,我被一群人綁去……”
“啊?綁去?不是被保護起來?”我靜得有點跟不上自己曾經假象過的思路。
野獸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保護?他們是想要我的血!要我的命!”
我的心彷彿突然被人糾起,狠狠地拳打腳踢一頓,臉色不由得又蒼白積分。
野獸輕撫著我的臉,哄到:“無事了,已經過去了。”
我抓住野獸的手,緊緊握著:“怎麼會這樣?我……我以為你是被他們保護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野獸眼裡泛起醉人的沽藍色,聲音也低揉的分外讓人安心,他輕言道:“我一生下來,就因略有異色的狼眸,白色的發,半邊臉的黑紅色胎記,被族裡的人,認定為妖孽。就連生我的父親,亦受到牽連,被不配為人母的獸族族長拋棄!
父親帶著我,連夜逃出‘獸族’,輾轉多年,知道我六歲時,被族長派來的人,圍剿,企圖殺死!
他們……不但猥褻了我的父親,還……想要強暴我!
而那一刻,我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只知道拿起刀,瘋狂的砍殺!直到將那些噁心的嘴臉剁爛,剁碎!”
野獸說的很平淡,卻讓我聽得心裡異常難受,不禁氣憤道:“這麼好的娃兒!這麼帥氣的臉蛋!這麼霸道的床上功夫!哪個混蛋王八蛋敢說我家這任是妖孽!弄死他!”
“哈哈哈哈……”野獸歡暢的開懷大笑,震得我耳朵直鳴叫,卻也同時震得我心敞敞亮亮地。這樣的野獸,好有男子漢魅力哦。
手伸到野獸肚子上,摸了又摸,問:“然後呢?”
野獸望著我,眼底翻出溫柔的藍色光暈,繼續講道:“後來,宮瑤來了,將我帶走。再後來,過了多少年,遇見了你。”
等了半天,沒聲了,我繼續問道:“那再再再然後呢?”
野獸眼底暗了一下,不屑道:“後來,‘獸族’族長派人找到我,說當初的一切,都是她聽信讒言,如今已悔不當初,只能盼我能回‘獸族’,繼承她的位子,以續天倫之樂、被我拒絕後,他們便於皇宮動亂那晚,將我劫走!
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個無恥的陰謀!
‘獸族’族長,病入膏肓,企圖與我互飲其血,將病氣過到我身上。”
我大驚:“搞什麼東東?飲血?過病氣?”
野獸點點頭,說道:“我雖被他們稱之為妖孽,但本身卻有一種能力。若與人互飲其血,便成了一體命。那人若是病入膏肓生命垂危,若與我互飲其血,那病痛自會過渡到我身上。反之,我若有事,那人亦活不成!”
“啥?”我驚訝的眼睛暴睜,嘴巴完全和不攏,乖乖,怪怪,拐拐,這叫什麼事啊?
野獸大手一抬,將我川流不息的口水閘門關上,繼續講道:“進入‘獸族’,被迫與那族長互飲其血,那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