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著發音。還曾找過大夫診治,而大夫只說,長久失音,嗓子荒廢了,若想口能言語,怕不是一時半載的努力就夠的。
只要還有希望,就算拼試到老死的那一天,我也能等!
而,她,卻不肯給我時間。
‘祈福橋‘上的守侯,只等來她的失憶與遺忘。
沒有哪一刻,讓我如此驚慌失措。我與她之間,沒有身體的牽伴,更沒有口能述說的愛戀。難道說,連這守侯的資格,都要被剝奪嗎?
不!!!
即使十年,又十年,即使一切從頭開始,我仍舊不會忘記自己雕刻在骨頭上的誓言;不離不棄!
忘了我又如何?記得起又如何?我一直不是她的誰,而她,卻一直是我的唯一。繼續這樣,未嘗不好。
但,她卻吻了我,火熱異常,混雜了日與夜,得與失的熱情,在靈魂深處,不停的餓糾結著。。。。。。
她,心裡有我。
這一點認知,讓我興奮得不能自己,即使此刻粉身碎骨,亦是含笑以對。原來,男人的傻,竟會如此。
然,老天總要作弄人的悲歡離合。
再次分開,再次覓得,握住的,卻只是那監獄裡那冰涼的血染小手!
沒有溫度,沒有笑顏,沒有調皮的眼眸,沒有暴躁的嘶吼,沒有無力的顫抖。。。。。。
那個說〃朝,早點回來,我等你〃的人,再次失約了。
我說了,我愛你,你可曾聽見?我說了,我愛你,你可願睜開眼睛看看我?我說了,我愛你,你可還願。。。。。。要我。。。。。。
靈魂沒了,影子還需要嗎?
還是一起化做一捧新土,孕育未曾結果的胚芽吧。
也許,世上真有神明,你,竟然活了過來,帶來了新生機。
萬般慶幸,沒有先你一步,才可以執手天涯。
經歷得太多了,無論是失憶,還是經歷了生死;無論是跳崖,還是談笑間血刃仇敵;無論是黑夜白日,還是上天入地,終其一生,都不願再分離。
當我終於進入你身體的那一刻,被你的柔軟細緻的包裹著,真想就此將你我燃燒成灰燼!
不停的衝刺著,忘我的狂野著,你可知,為這一刻,我等了多久?若不瘋狂地索要,只怕要被自己的情海吞噬得體無完膚!
看著你的媚態妖嬈,與四肢緊緊纏繞,揮灑著汗水,交融著一切味道。
靈魂與影子,終於融為一體。
你與我,終於合為一體。
看著你在身下大聲求饒,聽著你高亢的興奮呻吟,感受你不支的淺吟低泣,心,被你的別樣容顏,塞成了滿滿的幸福,只能重重釋放那渾濁的滾燙,在你的最深處,滋養著,愛憐著。
一路風雨走來,終於得以守望。
桃花源,軟椅上,剛生下不足月的兩個小女娃趴在我的胸上,用力的吸著奶水。
你,眼巴巴地看著,彷彿被搶了銀兩般,憤不甘心。一把拉下我的褲子,哼道:〃小兔崽子,讓你們喝!老孃也吸!看不榨乾你們的朝爹爹!〃
〃唔。。。。。。〃我仰起頸項,興奮得全身戰慄,一種難以言語的幸福,從那一處的熾熱襲向了全身。
你舔噬著我的硬挺,含糊道:〃朝,你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
名字?在我的心裡,你沒有名字,只是那一分既獨特又唯一的存在。啞著嗓子,喘息道:〃除你之外,再無其他。〃
你抬起灩瀲動人的眼,喚著:〃我的朝。。。。。。〃
雖然,我知道,我永遠不會是你心中的第一,但,我卻甘願做你心中的唯一。
只此一生,只是,你的朝。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