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樣子,我早就領教過了,如今看來,更是到了登峰造極的頂點。他看見地上的衣物,一定認為我被陰戾怪物怎麼地了,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瘋狂,笑得如此嚇人。
兩人打來打去,都傷得不輕,我覺得沒什麼看頭了,才動手摔了個花瓶,不但讓兩人停住,更是嚇壞了他們身後的奴才們。
我擺擺小手,微笑著安慰了一下:"哥哥,別打了,咱回吧,我……"我剛想說,我還沒有被他強暴,陰戾怪物就冷冷喝道:"你身上已經有我的印記,你就是我的!"
"啥?"我發現,我是越來越無法與陰戾怪物溝通了,還是他故意製造誤會?我本來就沒有那層膜,如今又被他在胸口咬了一口,真讓我百口莫辯。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有男人栽贓我的清白問題,真是別有TMD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哥哥的笑在瞬間抹去,他一步步,慢慢走向我,站在我眼前,用極其溫柔的語氣,問:"弟弟,你是被迫的,對不對?"
放屁!這你也懷疑我?我剛要發難,陰戾怪物就瞬間轉移過來,抱著我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我耳垂上一吻,同樣柔語道:"絕色,你的身體已經不反抗我了……"
瞬間,我聽見空氣結冰的碎裂聲,我張開的手想拉住哥哥的衣袖,卻被陰戾怪物反手捆在了懷裡;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被陰戾怪物點了啞穴,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看著哥哥掛著淡笑,轉過身,離開,我身心都倒入玫瑰海中,刺滿了傷。
哥哥,你終究不相信我……
看著哥哥消失在門庭外,奴婢將臥室門關上,屋子寂靜的可怕,陰戾怪物解了我的穴道,我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頹廢的坐到床邊上,無聲的落下了眼淚。
陰戾怪物輕輕抱著我,擦拭著我的眼淚,就在此時,門再次被踹開,紅了眼的哥哥就像地獄裡的修羅,在身形晃動間,扯起我的手腕:"跟我走。"
陰戾怪物拉著我的另一隻手腕:"不許!"
我的心因哥哥的歸來而變得閃閃亮亮:"你們的臺詞說反了。"
兩個人一愣,我靠向哥哥,仰著掛淚水的臉,笑著:"哥哥才有權利說不許。"
哥哥凝視著我,解剖著我,笑意漸漸入眼,飛上眉毛,掃向陰戾怪物:"聽見了嗎?把手鬆開,因為我不許!"
陰戾怪物攥我的手一緊,眼裡劃過受傷的痕跡,隨即笑道:"這麼精彩的遊戲,我怎麼會輕易放手?"
哥哥嘴角上揚:"不願放,就被迫放吧!"一掌劈出,兩個人又鬥到了一起。
我嘆了口氣,說:"你們慢慢打吧,我去吃飯了。"轉身出了屋子,仰望漫天的星斗,想起了思念的人。
滿懷心思的走著,微風襲來,一攏紅衣縹緲,一頭銀絲飛舞,倒也驚嚇了不少侍衛和奴僕,幸好我絕色的大名被傳得神乎其神,已經成為了人均知曉的──怪物!
陰戾怪物和哥哥追了出來,三人呈三角形,默默無語的走著,都說三角架是最穩定的,可三角關係就一定是最複雜的。看來,哥哥已經想通了陰戾怪物的陰謀,但他一定還等著檢查我身上所謂的印記,而陰戾怪物更是無孔不入的跟在我身側,想要隨時掀起另一波的風浪。哎……真是場即累人又麻煩的鬥智鬥勇活動啊。
我已經徹底迷失了方向,哥哥牽起我的手,無奈道:"每次都要自己走,每次都走丟,以後不許再自己出來,免得讓居心叵測的人盯上,知道嗎?"
陰戾怪物掃了眼我和哥哥相握的手,陰森森道:"被居心叵測的人盯上,總比與反覆無常的人相處愉悅。"
散步的晚晴望見我,眼睛一亮,信步而來,略帶著責備的質問道:"絕色,這一天你都跑哪裡去?讓我好找!"
我腦袋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