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場的所有眼睛都一齊唰唰著我,我頓時底氣不足,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就縮小了一圈,直到若燻氣呼呼的瞪著我:“吟吟,你怎麼可以咬別人的屁股!”
我眨眨眼睛,實在是不明白我為什麼就不能咬別人的屁股?
若燻撲向我,狠狠的抱著,大眼裡開始蓄滿委屈的淚水,哽咽道:“吟吟,若燻都為你在後臀上烙下了痕跡,你怎麼還可以咬別人的屁股?你只可以咬若燻的,不可以咬其他人,不可以!”
天啊,我明白了,這就是一妻多夫的困擾啊。老婆,就我這麼一個,所以,他們都希望有一些東西是自己獨有的快樂,就像是稱呼,爹爹叫我吟,哥哥卻一直叫我弟弟,若燻叫我吟吟,紅依叫我賈絕色,綠意叫我絕色,朝從來不叫我,每個人的稱呼都不一樣,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們心中的唯一特別呢?
所以,我咬紅依屁股這件事,讓若燻非常不滿,覺得是剝奪了他的某種特權?男人心,海底針啊……
安慰吧,除了安慰我還能說什麼?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抹著若燻的眼淚,又快速貼進香香的親了兩口,柔聲道:“不哭,我以後不咬……”
話還沒有說完,紅依噌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我忙喊道:“紅依,你給我站住!”
紅依眼冒火光的吼道:“少叫老子!”
我氣不打一處來,噴口水吼去:“你TMD皮子緊了是不是?不咬你,你難受是不是?給我坐回去!”
紅依的眼瞪得瓦亮,紅唇大張:“格老子地,老子不賤,不希罕你咬我!”
我剛想躥起發作,你不希罕,你怒什麼啊?若燻就叫囂上了:“你說誰賤?”
紅依沒想到自己的話掃到了颱風尾巴,卻仍舊不肯示弱:“老子沒提你,你撞什麼刀口?”
若燻身型一晃,衝了出去:“今天就撞了!看是你刀身硬,還是我韌性好!”
我吸了一口氣,揉了揉腦袋,對森林說:“你繼續說吧。”
紅依聽我此話,瞬間,一紅色火焰之姿衝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襟:“你看老子打架很高興是不是?”
若燻也硬是擠到了我這片緊密的小天地,抱著我的脖子:“紅依好窮,身上什麼都沒有。”
紅依怒:“你個小偷!又來摸我東西!”
若燻無辜道:“可摸來摸去,還是沒有摸到什麼啊。”
紅依:“再來摸我東西,就把你手砍了!”
若燻:“吟吟,你聽,他欺負我。”
紅依吼:“古若燻,你別在裝無辜!”
若燻眨著大眼:“什麼叫裝無辜?我本來就很無辜,哪裡像你那麼粗魯?動不動就吼吟吟!”
就在我以為紅依要用動刀子的時候,他突然一笑,眼波閃爍道:“我吼她,她咬我,是我們的相處方式,你有膽,你也吼一個,看看。”
若燻眼一挑,放出一條凜冽的光,看來真是動氣了。
氣氛很可怕,紅依越笑越無辜,若燻越來越暴怒,我的胸襟在紅依手中,脖子在若燻手裡,腰被看好戲的哥哥抱著,哥哥還一副打走一個少一個的表情。我的手裡抱著爹爹,而爹爹則是悠閒的倚靠著我,完全無視他們的鬧劇,更不加管教,看來,都沒安好心。
氣氛一而再,再而三的詭異,沒有人說話,綠意仍舊扇著小扇子,認真的煎藥,完全不理我們這邊的風捲雲湧。朝默默注視著我,只要沒人傷到我,他是不會過來,更不會出手。j
森林已經開始適應我家的相處模式,一副希望家庭矛盾多點昇華,最終熾熱化的樣子。
靠!我家後院就算起火,也不至於把爹爹燒到你懷裡去,看個屁!
因為這種怪異,我也只好配合著怪異的氣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