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看著花蜘蛛,花蜘蛛也低頭靜靜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纏人的動物,足足高出我一個頭!
捅捅他的腰,笑道:“別在叫我主人了,在我心裡,你和他們一樣,是平等的。
花蜘蛛深深望著我,收起往日的嬌媚,唇上揚成溫柔的弧度,眼睛深邃的像兩潭深水,泛起了點點迷霧,散發著沁人心絃的柔情:“每個人對你都有自己的執著稱呼,吟,吟吟,吟兒,絕色,賈絕色,花蜘蛛也守著自己的唯一,無離不棄,不卑微,不放手。”
時間彷彿停止了,僅剩下彼此的凝望,呼吸著彼此的氣息,我鬼使神差的點起腳尖,向那誘人的菱形紅唇襲去,花蜘蛛眼波一亮,收緊盤在我腰上的手臂,柔媚萬千的呢囔著:“主人……要疼奴家哦~ ~”
咣!
我的聽覺系統被他拉長的尾音襲擊得顫抖,頓時驚醒了微醉的靈魂,看見一屋子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一紅,乾咳兩聲,轉開身,不再理花蜘蛛,重新趴到桌子上,繼續規劃分配生涯。
花蜘蛛從身後緊緊纏上我,將下巴放在我頸窩處,呵著熱氣,姿勢曖昧得讓其他人既氣又臉紅,而他,仍舊不氣餒地嚷嚷著剛開始的話題:“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
“好!八個人!你給我閉嘴!”吼一聲,為自己飽受折磨的耳朵抗議。
不看其他親親們的臉色,敲敲桌子,繼續說道:“就這樣,八個人八天,而且,我強烈要求有兩天自由休假日 ,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也就是說,十天輪一回,你們自己決定是一人一天,還是……能合的就合,嘿嘿……那個,有想法趕快說,過期不候。”
若燻嘟囔道:“要十天才能抱吟吟嗎?我不幹。”
抬眼看朝,他正對上我的目光,剛毅的臉頰又紅了幾分,我調笑道:“我都英勇就義了, 朝,你還害羞什麼?有什麼建議,可以提,此刻廣開言路,過後不許上述。”朝紅著臉,別開頭,不肯再看我。
然後就沒有人說話,都用眼膘著彼此,再來就都將眼瞄向紅依綠意,綠意小嘴一噘:“別看我們,我們一起是一起住的,但是兩個人,要兩天!”看看,多有小老虎的勇猛啊,真看我平時調教得好。
又是沉默,我淡聲道:“那就還是十天輪一次吧,每個人都公平一些。”
紅依說:“我和綠意一天。”
抬眼看他,他臉一紅,低吼著:“看什麼?”
我淫笑著:“看來紅依很喜歡我的特殊服務呢。”
紅依的嘴角抽搐,紅唇大張,狂吼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淫女!”%
我笑著,隔其衣,挑逗了一下他的小果實:“謝謝誇獎,淫蟲。”
紅依的脾氣在剎那間統統消失了,唇抿了又抿,噌的轉開頭,看向它處,手指攥得緊緊的。
我又將眼掃向其他人,花蜘蛛馬上說:“我和誰合都行,只要讓我抱著你睡覺就成。”
啊?眾人都看向他,集體鄙視了一下他的‘敬業’精神。花蜘蛛搞得看似很通情達理,實際是想天天都來參一腳。眾人搖頭,沒有人願意與他和一起,更沒有嘉獎他英勇無畏的淫蟲精神。
雪白唇動了動,低聲道:“我……我隨意。”
我一擺手:“行了,都是我的不好,太自私,招惹了你們,卻不能給你們一個完整的自己,也別說我偏心,別說我分配不均勻,我有個新的主意,你們看不好不好。我是個夜貓子,和正常人生活顛倒,白天需要一個人抱著我睡覺,晚上我把一個人哄睡覺,就這樣,我們相互搭配一下生活方式,改變一點生活作息。爹爹,雪白一天,若燻,花蜘蛛一天,紅依,綠意一天,朝和哥哥一天,
就是說,如果我白天我睡覺抱著若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