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籠褲,質地柔軟輕盈,呈現白褶半透明狀,收與腳脖處,有一點阿拉伯風情。此褲子通風不錯,我覺得穿起來清爽涼快,寶貝們卻是非常……不滿意!本來集體和我鬧著矛盾,各個將臉拉得比驢子還長,直到我說,若嫌我自己涼快到了,你們一人也給我穿一條!眾人才忍氣吞聲,此事方才作罷。
我在細滑嫩白的腳脖處,繫了一串從若燻寶貝那貢獻來的各色耀眼小寶石,在行走間發出璀璨絢彩的光暈。腳上穿著一雙特意訂做的紅色細帶木底涼鞋,著實難為到了工匠門的手藝。也因為此涼鞋,家庭爭鬥再次蔓延,直到我將涼鞋一踢,說自己就這麼光著腳去,眾人才忙把我的鞋子揀了回來,笨手笨腳的穿在我腳上,直誇好看。
至於頭髮嗎,我不喜歡女人複雜的髮式,直接綰起一半,用一根從老媽那裡順來的希罕紅釵別好,簡單大方,還特配我銀髮的顏色。珠唇微點,眉毛淡掃,帶著一對紅瑪瑙耳飾,在搖曳間輕輕晃動。我怕別人透過銀月耳飾認出我,所以,只在親親寶貝面前帶著,其它人想見,都見不到這開國的寶貝。
挺胸抬頭,淡定從容的從白紗人力轎中下來,踩著我用來裝屁的鮮花,面帶殺傷力極強的風華笑容,爭取做到上至活著的,下至死了的全部爭取到第一好感,就是一個字笑!一步步儀態萬千的跨進大廳裡,身後跟著我的四位氣質出眾,步履高雅,衣衫飄渺,身姿俊挺的假面銀狐寶貝們。他們雖然戴著半截銀色面具,只露出紅唇下顎,但那掩蓋不住的絕色風華,還是在這明媚的天氣裡,綻放住了耀眼的花兒。
我的這幾步路下來,真是攥足了人們各異的目光和不規律的心跳……
我的到來,得到了不同反響的熱情接待,老盟主更是差點飛撲過來跟我來個熱情的擁抱,那神情彷彿在說:死鬼,你怎麼才來啊?人家可是天天叼著手絹盼著你這位大支柱哦~ ~
啟尊亦是一副一種相思,兩處閒愁的模樣,看向我的眼神,那叫個若即若離,魂牽夢繫,驚豔靡麗,卻苦於無處述衷情,真是一地道的哀怨美男。
而那桑渺就更不用提了,兩眼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水喝的飢渴樣子,就彷彿一直這麼等著我來似的,在看見我的一瞬,他這棵乾枯的祖國苗子終於如淋甘露,活了過來。若不礙與人多,絕對會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去‘桑鴻山莊’提親,害他大上午,小下午,前半夜,後半夜的得等了多少個來來回回啊?
韓曉見到我也很熱情,聽說她與啟尊的婚事已經大概有了眉目,啟尊以不成事業不成家之說,許諾等他當上了武林盟主就與韓曉論婚嫁。而韓老太太的意思卻是,在選盟主之前,將此訊息招告武林同盟,好讓韓家一心一意的幫他成就大事。我想,現在畢竟還是韓一水當家,啟尊若想得到真正的實惠,終會在奪盟大會開始前屈服。而我的目的就是,不讓他那麼容易就屈服,怎麼說,也要攪攪他不堅貞的感情。
在老盟主的介紹下,我與在場四大山莊,各大門派的領導者,一一寒暄了兩句,大抵上就四個字,其中兩個還是同音同意:久仰,久仰……
別看就這麼四字臺詞,說起來學問還是不小地,尤其在我這麼叫絕的外表下,仍舊萬分真誠的說出此四個字,那簡直是美煞了多少痴男怨女啊?那不是我吹,一路久仰下來,暗送秋天菠菜的已經不少,曾經羨慕我風姿的,也鑑與我的文雅有禮,掛笑不少。而我,仍舊奇怪一件事情,為什麼有些女的見了我也臉紅心跳的模樣?難道說同性之風興起?還是……看來,我晚上回去,還得讓朝給我好好看看,到底長沒長小雞雞?真讓我千萬個不放心啊!
接著,就坐下來和大家混合一下感情,談笑間仍舊保持我一灌的幽默風格,也將場面調和了不好,混得了個極其熱情團結會友善心與公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