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樂逍遙……《得意的笑》詞/曲:小蟲”以搖滾的威力大吼著,將那怪調震得亂了步驟,眾人緩緩恢復如常,爹爹更是快速找出那怪音方向,手中‘梵影銀月’旋轉飛出一圈。當那銀色月刃重新收入掌上,那斷斷絮絮的勉強之音也徹底消失了,眾人噓了一口氣,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昇華到盲目崇拜。
我頓時來了精神,以大腕的派頭看向那一黑一白二人,問:“還想要我腦袋嗎?”
那二人還沒等回答,‘泥山四蛙’就衝了出來,叫囂著:“先生是恩人,有人找先生麻煩,就是和‘泥山四蛙’過不去!當俺們兄弟是吃土豆長大的呢?”
那黑白二人不理‘泥山四蛙’,向我齊聲說道:“我們姐妹二人是‘黑晝’‘白夜’,本是朝廷金字捕快,來緝拿先生,但今日聽先生一曲高歌,竟破了那‘無級鬼音’,實在佩服。我們雖是宮門中人,卻也不知先生因何事開罪了朝廷,但聽先生一曲,實在天性豁達,不似奸佞之輩,我姐妹二人就此別過,望先生走好。”倆人就像來時那樣,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大家眼瞪眼的看著彼此,都被這一波波的變故弄得摸不準方向,卻都看著我低笑著,彷彿在替我的狗屎運高興。
大蛙大氣凜然道:“先生,你今天救了‘泥山四蛙’,俺們說啥也要報答,你們快走吧,等兒不知道哪裡又冒出個些龜孫子,要先生的腦袋瓜子,先生走好,‘泥山四蛙’幫你引開他們。”
我在剎那間感動得無以復加,點了點頭:“好兄弟,講義氣!”
‘泥山四蛙’非常激動:“先生把俺們當兄弟?”
我非常肯定的點頭:“四海之內皆兄弟,大丈夫就要頂天立地,豪情萬丈!去吧,為了捍衛正義,保衛自家兄弟而戰!
‘泥山四蛙’熱淚迎眶的揮淚與我道別,我依偎進朝的懷裡,高喝一聲駕,帶領著我的親親寶貝們,去開闢另一片土壤
也許,是進入另一片荊棘……
一百五十二狼殺
四周黑糊糊的,我努力適應著眨了眨眼睛,可還是黑糊糊的,身子暖暖的,卻不知道身在何方。
“醒了?渴不渴?”抱著我的人在說話,是哥哥的聲音。
我揉了揉腦袋:“哥,這是哪裡啊?連根蠟燭都沒有。”
哥哥對著我的嘴角輕吻了一口:“這是山洞。”
我疑惑:“山洞?”
哥哥回道:“官府正在搜山,我們就躲到這裡了,等你醒了,再想辦法突圍。”
我忙伸手,焦急的喊道:“爹爹,朝,若燻,花蜘蛛,‘人’你們受傷了嗎?”
眾人在我周圍答道:“我們很好。”
‘人’撲進我懷裡,用爪子的肉墊撓了撓我,告訴我,它狠好。
手被握住,是冰涼涼的指尖,我耍嬌道:“爹爹,一醒來都不見你在我身旁。”
爹爹將我護到懷裡:“爹爹身子涼,怕冰到你。”
眼底有些溼潤,將他緊緊抱住,久久不語。想起昏倒前的一幕,是被大批的官兵圍住,在浴血奮戰中,哥哥的護衛全部離我們而去,任我如何揪心,也挽不回那八人鮮活的生命,在焦躁中,終是昏了過去。
等眼睛能適應黑暗之後,我才摸索著站起來,往微亮的方向走去,大家隨在我身後,也陸續出了山洞。抬頭仰望,無數明亮的星子,正透過稀鬆的樹枝調皮的眨動著眼,深吸一口氣,笑嘻嘻的回過頭:“花蜘蛛,你長這麼大,還沒住過山洞吧?感不感謝我為你製造能吸收大自然靈氣的大好機會啊?”
花蜘蛛呵呵一笑:“要是在吸收靈氣的同時,也能讓肚子吸收點野味就更好了。”
我揉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