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耳燻目染了十八年的武俠大片,政治旋渦,金錢腐敗,鉤心鬥角,又在殺手堆裡混十年,外加去年一年的深刻磨難,今年的苦心修煉,我等的不就是拿你練手,開開刀嗎?不給你點牆頭草的風向,你還真當我會因你的幾句話就鞍前馬後呢?我到要看看,你是把你的寶貝兒子送給我,還是讓你的寶貝兒子藉著‘韓水山莊’的風,當上盟主!哈哈……你也很矛盾吧?你既想討好我,又怕我幫了你的兒子,真是一位特別的父子啊。你們慢慢鬥好了,我可是做享其成哦。
我的如意算盤打得特響,卻不知道他是真誤會,還是假誤會,竟然以為我是那個意思,還對我來個這個意思,弄得我嘛個意思都沒有了!
事情是這樣地……
我們這次談話總算告一段落,我也表明自己不會去爭奪盟主之位,但卻不排除幫幫誰。而他也欣然表示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就……就……就……不一樣了!
他邀請我去風亭一坐,還在春風拂動間給了我個俊挺的背影,然後緩緩回過頭來,用那雙已然帶壟溝的眼皮對我一挑,也算是半路含情脈脈,半路跌跌撞撞地殺了我個黯然消魂的媚眼,我敢發誓,絕對是黯然消魂!因為我當時呼吸一緊,心臟險些沒有長期偷停,我終於明白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不是笑話本身的文字有多好,絕對源於講笑話的那個人!
而我現在,就有點小肚子抽筋,大腿肚子迷糊,想笑又不敢笑的絕對內傷。我想:大叔,就算你知道我是來拆你臺的,你也不能往死裡整我啊!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在他略顯蒼傷的憂鬱眼神中,還飄了一粒明晃晃的眼屎,述說著今早洗臉的不徹底行為;在他隨風飛揚的情絲中,還夾雜了幾跟獨特的白髮,和一些嚮往自由的頭皮屑;在他略微乾枯曾經飽滿微張的雙唇中,我還看見了一片生機盎然的鹹菜葉子,彰顯了今早的小菜是多麼的合口。
他……頭屑翩翩,兩眼發直,癟唇微咧,緩緩低下了腰與我對視,勾起有些掉皮的嘴角,柔聲呢語道:“了宮主,想的是怎樣的風花雪月呢?”
誤會啊,大叔,絕對是誤會啊!我想的風花雪月絕對不適合您老這身子骨能玩得遊戲!後悔啊,後悔啊,我怎麼就忽視了他為了盟主之位會捨身與我的堅決之心呢?慚愧啊,慚愧啊,大叔,雖然你勇氣可嘉行為可恥一心風流與我,但我真的無法接受你慷慨的好意,善良的荼毒,就唸我年紀輕輕不懂世事,用不擋的言語勾引了您老人家那顆易動的心,就放我一馬吧!
我這邊心裡哎嚎,他那邊掛著芹菜葉的笑就要立與與眼前,而且,還有緩緩下落的趨勢!當我正在想,是放火燒他好?還是大喊非禮好?一個陶瓷罐硬是塞到我和禽獸的中間!我順著罐子往上看,見到一個剛毅的下巴,和一張五官深刻的銀色面具臉。我的朝剛才替我回屋取水,這會耳突然無聲的出現,真讓我詫異他功力精進了這麼多,看來我從後爸某某某某哪裡奪來的武功秘籍,還是很有成效的。
禽獸因突然出現的朝,身體一僵,面色非常不好看,卻隨即緩身站起,裝做若無其事的看著風景,卻又不期然轉到了一堆人的眼前。花蜘蛛,啟尊,桑渺,韓曉都紛紛走了過來,表情各異,神色值得研究。
我從朝的手中拿過罐子,緩緩喝著露水,感覺分外清甜可口,今天這遊戲可有得玩了。
老禽獸,如果我單純的只是個十五六的小丫頭,也許會被你成熟的男人味迷得找不到方向。但你也要知道,勾引人,拉全票,可不是誰都能幹的工種,當公關是那麼好當的嗎?再者,你也不先看看對方是個怎樣的角色?哎……今天過年,我要送他一副對聯,左聯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橫批是:死不要臉。至於右聯嗎?還沒有想好。
花蜘蛛哈了一聲,扭著蛇腰搖著粉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