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薅過花蜘蛛:“別鬧了,快給他解藥!”
花蜘蛛不滿的抗議道:“你就偏心吧,他打我你看不到,我用藥你就看到了!”
我吼道:“我又不瞎,我能看不到嗎?”
花蜘蛛酥腰一扭:“哼!看到了你也不管,任他欺負我!”
我頭痛地揪過他的衣襟,吼道:“別人能欺負得了你嗎?快給他解藥,不然我真生氣了!”
花蜘蛛抖了一下,嘟起紅唇,及其不滿地哼了一聲,手又是一揚,若燻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又持續撓癢了一分鐘,終於停止。
我從地上撫起若燻,他卻像頭暴怒的小天使,氣得兩眼瓦亮亮地,還有動手的打算。被我吻了一口,安置到了床上:“乖,躺著休息一會。”
若燻冷眼瞪了瞪花蜘蛛,仰起脖子,對我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眼淚含在眼圈裡,抽搭道:“我聽吟吟的。”
被他惹得心生憐愛,又低頭吻了吻他,柔聲道:“還是若燻寶貝乖。”
花蜘蛛四腳並用纏上我:“人家也乖,也聽主人的話,你怎麼不親親我?”
我問“真聽話嗎?”
花蜘蛛吐氣道:“你說呢?人傢什麼時候不依著你了?”
我笑:“好,去若燻旁邊躺著休息去,別鬧了,好嗎?”
花蜘蛛扁了扁唇,果真沒再鬧我,躺到了若燻身邊,兩人對看一眼,互相冷哼了一聲,相看兩厭的別開臉。看見花蜘蛛的半面臉有些紅腫,我伸手摸了摸,他忙轉頭看我,煙波閃閃動人,我不自然的開口:“給自己上點藥。”花蜘蛛的唇動了動,沒說出一個字,兩隻眼深深糾纏著我的視線。
吸了一口氣,轉開臉,沒再看他。慶幸這兩個瘟神終於停止了爭鬥,卻直覺得後背發麻,知道這兩人一定都唰唰著我看。
爹爹身體不好,依靠在被褥上休息著,和雪白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聲音很小,我聽不見。可越是聽不見的東西,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我剛想點著貓步去偷聽,就被哥哥又抱進懷裡,坐到床邊,抱在腿上。
哥哥也不說話,就這麼上上下下的掃著我,看得我越發的心虛,忙說:“這臉塗了藥水,才蠟黃蠟黃的,就對付看吧,總比看那明顯的刀疤好。”
哥哥眼一眯,我嘴角一陣抽搐,看樣子是發怒了,嚥了咽口水,往他懷裡湊了湊,討好的笑著:“哥哥別惱我,弟弟這麼多月,受了好多的苦,沒餓死,就差點凍死;沒凍死,也差點病死;沒病死,也差點讓惡魔給殺了,嗚嗚……吟吟好可憐啊,再也不離開哥哥身邊了。吟吟錯了,哥哥打我好了,反正剛才爹爹也打了我,我到現在臉還疼呢。”
哥哥眼中的憤怒爆起,一股殘忍的血腥味瞬間瀰漫,沉聲問:“誰要殺你?”
我眨眨眼睛,哥哥不是想去滅人全家吧?
爹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我旁邊,眼裡的極度寒光就像漫天的風雪,深墜的冰河,冷聲問:“那個人,是誰?”
我沒由來的一陣顫抖,這兩個人的憤怒簡直可以掀起狂風巨浪,吞噬萬千生命!
扯了扯嘴角,伸出兩隻手,同時摸了摸爹爹和哥哥的臉:“不氣哦,不氣哦……那混帳王八羔子,不是人的禽獸,我早晚要代表正義消滅他!”
見眾人都圍了過來,我便精神抖擻的開始講述了這近一個月的流浪生活,此番那番的賺足了各位寶貝們的眼淚,我還上指天,下指地,將啟家父子的種種卑鄙行為公佈與眾,說,早晚不等,要收拾了他們!
在眾人的咬牙切齒,怒臂錘床,誓言要將他們咔嚓了的聲音中,我們坐著的床真得在轟然間倒塌,發出砰的一聲!在床板子的碎裂聲中,大家由原先的高坐位,直接下降到低坐位,狼狽不堪的坐著對望著彼此,我率先發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