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捧住他顫抖的唇,緩緩的吻了上去,若燻身體一僵,從點點淡淡的摩擦,到纏纏綿綿的唇舌留戀,心底那抹心痛漸漸模糊,只想著擁抱彼此,給予對方溫暖。
眼看著眾人觀看我倆這道風景,我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說:“在啃我嘴就破皮了,快趕路吧,我好冷。”若燻臉一紅,放開我,去牽馬。
身子被人抱起,直接飛躍到馬上,那人將我緊緊的捆在胸前,讓我聽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聲,躍馬揚鞭衝了出去,我倚靠在那充滿力量的胸膛,被強冷的風刺得臉生疼。身後那人披風一揚,將我包裹在其中,我窩在他的胸口,只露出兩隻眼睛,悶聲道:“朝,你是不是很生我氣?”
“……”朝沒有理我,繼續策馬狂奔。
“朝……”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心裡只剩下自責。
在崎嶇的山間小路上繞來繞去,終於繞到了一戶農家。
農家主人見了我,微微一愣,神情頗為激動,我打量他的標準國字臉,濃眉大眼,跨近一步,看了看,這不是當初搶我包子的小屁孩,曾經破廟裡的一個同伴,現在哥哥的得力手下嗎?一個高躥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興奮道:“陳航!”
國字臉也激動的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落在我臉上,唇顫抖著,久久無語。
我扁扁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咧嘴笑了笑:“別看了,我自己都不愛看。”
國字臉剛想說些什麼,哥哥胳膊一伸,將我抱入自己懷中,親了親我的耳垂:“弟弟的自信什麼時候源於臉上?”
心裡動容,感動著,浸入絲絲甜蜜,回頭吻了吻哥哥的唇,依偎在溫暖的懷裡。
陳航挪動桌子,地上豁然出現了一個密道,我眨眨眼睛,驚道:“哇靠!藏寶密室!”
啪!腦袋捱了一下子,哥哥笑道:“快進。”!
順著一米見方的入口,踏進黑咕聾咚的密室,我有點怯場,看來,寶藏是不容易探到地,是要負出驚恐代價地!
黑暗中,我感覺無數雙手伸向我,剛想驚恐大叫,光線就亮了起來,看見哥哥舉著火把,爹爹,若燻,雪白,花蜘蛛都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場面有點尷尬,卻也很溫馨。
我忙伸手扶住爹爹,說:“我來照顧病號。”
眾人無語,繼續前行。
此密室,外面是普通的民房,裡面卻是別有洞天,地道寬約一米,兩邊是光潔的石壁,順著石梯大約走上三十步左右,視線豁然開朗,一個完整的空間全部展現在眼前。哥哥將火把一一點燃,周圍的景物逐步清晰明朗。
這是一個約計八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沒看到什麼機關陷阱,更沒有看到什麼金燦燦的寶藏,所有的一切都很明朗化。
一張大床,質地非常柔軟,看起來,就非常舒服的樣子,足夠容納六七個人的寬大,顯得很氣派。石屋的一側堆放著很多肉乾類食物,一大桶飲用水和許多幹糧,還有一張大桌子,和幾把椅子;另一面,是類似衣櫃的東西,裡面放著洗漱用品,衣物;另一面,堆放著大捆的蠟燭和各種生活用品。真得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準備不到的。兩個字:厲害!
我擁著爹爹坐在這裡唯一的一張大床上,對花蜘蛛一勾手,他扭著蛇腰就晃了過來,又細緻的為爹爹把了脈,神情嚴肅得就像一箇中醫小老頭。放下爹爹的手脖,他嘟囔道:“就沒見過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讓你把血靈芝吞了,你卻偏偏不聽,簡直把我說過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你若再晚遇見我們兩天,你這命就算搭進去了!”
我胸口起伏,怒氣沖天,噌的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爹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狂吼道:“你想捉死嗎?你……你……你氣死我了!”
爹爹手臂一收,將我抱入懷裡,不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