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十大酷刑分別是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這個包大貴還真是對這些有很深的瞭解,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大當家的,要不把這小子車裂吧,雖然咱沒馬,但是咱有摩托車啊,五輛摩托車就能把他撕碎啊。”有人起鬨著,給豺狼出著主意。
“那些方法太俗氣,都被人用的不愛用了,”豺狼獰笑著盯住他,然後慢慢說道,“中國還有一種刑罰,叫做放天花,不知道包大貴你聽說過沒有。”
“放天花?”包大貴還真沒聽說過,因此他搖了搖頭。
“所謂放天花呢,就是把你埋在土裡,一直要埋到胸口,這樣你就會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等你憋到快受不了的時候,有人拿鶴嘴鋤照你天靈蓋上這麼一下——”豺狼說著說著右手五指併攏突然在包大貴頭頂上戳了一下,讓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點尿了褲子。
“放心,但是死不了,但是你可以嚐到自己的**啊,味道很好的。”豺狼一臉奸笑,讓包大貴覺得骨頭都發涼。
看著豺狼那併攏的五指,包大貴眼前似乎出現了自己被埋在地下用鶴嘴鋤鑿開腦袋的情形,**噴出多高的那一幕讓他覺得自己全身冰涼了。
“隊長,我都招,我全說。“包大貴在豺狼看死人一樣的眼神中跪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身份和任務全都說了一遍。
豺狼終於證實了這個包大貴是土肥原賢二派進來的內奸,目的就是監視豺狼等人,好掌握他們的動態。
一五一十說完了之後,包大貴朝豺狼不住磕頭,說道,“隊長,我也是受人指使,您就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吧。”
正說著,一名豺狼的手下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後心,然後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包大貴,豺狼隨意的一揮手道,拖出去埋了。
兩名手下衝上來,架起包大貴的屍體就下去了。
等處理完包大貴之後,豺狼讓孫分隊長帶人去抓其餘幾個特務機關的內奸,肅清特工隊內部,為接下來即將進行的行動消除隱患。
羅霄既然答應替他清除獨眼鷲,那麼豺狼相信獨眼鷲一定活不過今晚了,自然這些隱藏在特工隊內部的內奸也就沒人跟他們聯絡了。
做完這些之後,命令特工隊加強戒備,然後豺狼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在豺狼清楚內奸的時候,犬養健也找上了沈文濤,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沈文濤坐在太師椅上,手捻著鬍鬚,沉吟半晌也沒有說話,犬養健手扶著軍刀柄,靜靜的等待著沈文濤的答覆。
好半天沈文濤才緩緩開了口,“犬養隊長,按說你既然開口了,我沈文濤就應該幫您湊足這五車皮糧食,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怎麼,沈老先生不願意幫我這個忙?”犬養健臉上露出不悅之色,語氣也變得冰冷了許多。
沈文濤神色未變,他朝犬養健看了一眼,然後一聲嘆息,“犬養隊長,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沒有能力幫你啊,因為我手裡也沒有那麼多糧食。”
“不可能,你有四個麵粉廠,每天生產的麵粉都是上千袋,怎麼會沒有糧食呢?”犬養健有點生氣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沈文濤,然後道,“這次的任務關係到大日本帝國長城戰役的成敗,如果因為您的原因耽誤了,那麼我想您將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不用我說也明白吧。”
這話裡頭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濃了,沈文濤那是久經商場的老江湖了,怎麼能聽不出來呢。
依然是不慌不忙,沈文濤朝犬養健微微一笑,“犬養隊長,我的話你可能沒聽明白,我是說我沒能力幫助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