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油然而起,嗦嗦的說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
雲陌將菜餚都端上桌,蔡芝又抱了一壺酒來,她見許策三人講的熱鬧,於是問:“聊什麼聊的這麼熱鬧?趕緊吃菜吧,邊吃邊說,這還有我前幾天在街上尋的一罈好酒,都快滿上。”
眾人紛紛遞去酒碗,趁著蔡芝倒酒的空當,許可心消化著剛剛從許策和徐離生那裡聽來的資訊,原來徐離生的師父是前朝的第一大御廚,難怪本事了得!
許策說道這裡,又想起一事說:“我記得任秋的爺爺也是御廚,是吧?也不知道他們技藝誰高誰低。”
許可心點頭說:“是的呢,不過任前輩是當朝的前任御廚,江前輩和任前輩應該不認得吧,再說……任前輩現在不在了,想比較也是不可能的了……”
徐離生接過話來說:“師父和任前輩是認得的,只可惜兩人一直沒有機會比試一場。後來任前輩退隱歸鄉,師父便派我一路追到江陰,去尋找他的傳人比試一場,以了他多年的心事。只可惜任秋雖是任前輩的孫兒,但手藝並非學自他手,到最後,我也沒能完成師父的心願……”
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任家的慘案,氣氛一時冷了下來。
蔡芝的酒已斟好,許策趕緊打破這種氛圍招呼道:“來來,我們先一起幹一杯,祝賀離生今天能成功晉級!”
五個人端著酒碗站起來,先祝賀徐離生,再預祝他和許策二人在複賽中都能取得好成績。…一碗酒喝下去。許可心的腦袋有點被強烈的酒勁衝到了,口快的問道:“哥,我早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了。趁今天我就直接問了,你和蔡芝姐什麼時候辦婚事啊?我一直想叫阿芝姐一聲嫂子。”
蔡芝的臉羞地通紅。依著許策站著,低著頭不語。許策稍有些尷尬,說:“婚姻大事必須經過父母的同意,我們兩人出來的匆忙,我絕不能委屈了阿芝。等這次選拔賽過後,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給她和蔡家一個交代地。”
兩人的手漸漸地十指扣緊,他們互看一眼,眼中滿是柔情蜜意。正在此時,一聲尖嘯聲破空而來,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枚鐵鏢穿過木門,徑直向許策和蔡芝飛去。
危急時刻。徐離生手袖一揮,十分驚險的將鐵鏢擋了下來,同時喝道:“誰!”聲音是十分罕見的森冷。
一陣亂響中。一個黑影破門而入,在木屑碎片中。一柄閃亮的銀劍和一道女聲一起衝入店中。只聽那人喝道:“狗男女,受死吧!”
這突入起來的刺殺讓大家慌亂失措。在場除了徐離生,沒人習武,更沒人經歷過刀槍劍影地場面。徐離生迎著刺客上前兩步,空手接招,生生的把刺客擋在了五步之外,讓她怎樣也靠近不了飯桌。
飯桌旁的幾人趕緊乘機後退,躲到一個角落之後,許可心抓著許策的胳膊問:“哥,你在京城得罪過什麼人嗎?怎麼會有人要殺你?”
許策和蔡芝臉色蒼白,那飛鏢還有那句“狗男女”明顯是衝著他們而來的,可是他們根本不記得在京中和誰結過仇。
刺客的來勢很猛,但是頭幾招不得手之後很快就顯出了頹勢,不久便被徐離生掃到下盤,身形一個不穩就讓徐離生空手擒住了。
見刺客已被捉住,他們趕緊走出來,徐離生扭著她的胳膊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明顯是個女子,只是臉上帶著銀面具,看不見長相。
女子狠狠的等著他們,罵了一句:“許家地每一個好東西,你們都該死!”
許可心皺眉,眼神和刺客撞在一起,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只覺得刺客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神中的恨意燃燒地更加猛烈了。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許可心伸手去摘那刺客臉上地面具,銀色地面具很輕易的就被她拿下,可是面具後地那張臉卻讓許可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