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死神,滅卻師,人類,五番隊隊長和不明人物。”
“小涼……”介涼·邱斯你這個白痴,“還有一個……”是誰?為什麼她的心,會有種熟悉的悸動?
“藍然大人說是五番隊隊長的故友。”
“故友?故友……故友……”難道……想到這個可能性,白鳥妍驚愕,會是那個世界的人嗎?會嗎?
“呆在這裡,不會有事的。”感到懷中人的顫抖,烏爾奇奧拉輕聲道。
“你在,關心我嗎?”
“你想多了。”
“啊。”笑了笑,她靠著他閉上了眼,“謝謝你,小烏。”以前遷怒於你。
“……”
有人說,一秒就成為下一秒的過去,既然很多東西註定是要失去的,那麼,我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不輕易忘記。
又有人說,當你總是在緬懷過去的時候,證明你現在過的並不好,美好的回憶縱然美好,但我們決不能去留戀,因為那可能會讓你永遠沉溺在回憶中。
知道時間不可能停留,就沒有必要傷春悲秋。
知道感情不可能刻意,就不會為了誰尋死覓活。
知道遺忘總是必然的,就不會為一時的忘卻傷感。
知道過去始終是存在的,就沒有必要遮掩與炫耀。
知道死亡總是在將來的某一刻,就能好好把握現在能做好。
有些事註定瞭如此,那我們只能竭盡全力的將它改寫,或許,那已註定的結局,就會被扭轉,好,不好,無人知曉。
虛夜宮某間房間,高雅的擺設一看便讓人知道房間主人在這裡所受的待遇,唯一一扇高處的窗被夜空中慘淡的月光所覆蓋著,透過欄柵射進床前的銀白色瓷地上。
躺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假寐的少女穿著單衣半趴著,淺紫色長髮蓋住了背脊,遮住了半張小臉,隨意的披散在床上,如果透過髮絲細看,便可以看到少女臉上微微的紅暈。
“嘎吱”的門在空曠的夜幕下響起,來人看著床上的少女,視線調到了床頭櫃上擺放著的酒瓶,不可抑制的皺了皺眉,雪白的鞋踏上瓷地,朝床邊走去。
“女人,你喝酒了。”皺著眉看著她,葛力姆喬俯視著半趴在床上的少女,看著她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緩緩伸手。
“唔……好吵。”微微睜開眼,白鳥妍迷迷糊糊的抬頭看向彎腰向自己伸出手的葛力姆喬,微微一笑,整個人便朝他撲了過去,“Ne,小葛,你來看我了嗎?”
“喂女人。”連忙接住撲過來的身影,原本可以站穩的葛力姆喬卻被床腳絆住,重心不穩的往後倒去,“嘭”一聲後腦便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呲牙咧嘴的回過神,他低頭看向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小葛,你知道嗎?整個虛圈,我能相信的只有你和小烏了,連幻雪也騙我,我知道他有苦衷,他不想我死我都知道,所以我才讓他任性了一次……”緊緊揪著他的衣襟,她微微抬頭看著頭頂的他,“我也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我們每個人都那麼自私,有人為了自己,有人卻是為了別人……”
“女人,誰讓你死了?”粗著嗓子,他問。
“我自己啊。”湊近他俊美的臉,她笑,“我讓我自己去死,小葛,以後怕是見不到你們了。”
“蠢女人,不想死就別死。”手擱在她腰上,他瞪著她,“還有,該死的女人,別再亂動了。”
“葛力姆喬。”爬到他上方,她低下頭,緊緊盯著他深藍的雙瞳,溫熱的氣息就這樣噴灑在他臉上,“讓我們……來酒後亂□。”
“……”聽到她的話,一瞬間的瞳孔緊縮,葛力姆喬像見到藍染說讓他當王一樣驚詫,“喂,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