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首了。”看著少女絕美的臉,吉良伊鶴露出了複雜的笑,想要上前,卻被一邊的檜佐木修兵攔下。
“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謝謝你的認同,吉良。”
“白鳥妍,你難道忘了你說過的話嗎?你答應過朽木白哉的話呢?!”握緊手中的冰輪丸,日番谷冬獅郎朝著大虛頭上的少女大吼。
“對不起。”對不起,一直無法遵守自己說過的話,對不起,辜負了你的感情,對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了你,對不起,無法再與你一起和大家走下去,對不起……其實你很好……很好。
閉上眼,她隱去了手中的鐮刀,周身漸漸形成一圈光暈,整個人也開始旋於高空,再度睜開眼時,那水藍色的眼瞳,變成了海水般的湛藍,“吶,諸位,SaYoNaLa……”當閉上眼的一剎那,少女周身迅速築起淺紫色的光柱,另一邊藍染手中的崩玉也隨著旋起,一瞬間,迅速朝光柱中的少女飛去,漸漸沒入少女的前額。
及至小腿肚的長髮從髮尾的末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轉白,光柱中的少女輕啟紅唇,“大地之風,萬物復甦,吾現在命令你,為吾所用,將所有的一切恢復初始,當平靜之際,吾以自身為本,貢獻於汝,風,始。”說話間,四周漸漸掛起了大風,迷亂了所有人的眼,額間的光漸漸轉亮,亮的刺目,亮的迷離,亮的那般讓人絕望,“幻雪,生與死都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如果再次感應到我,請找到我,喚回我的記憶,然後……對我說‘歡迎回來’……還有,謝謝你,幻雪……”
“我用我自己,換取了你絕對的自由……然後,幻雪就可以……以自己存在,為自己活著,找到自己愛的人,真好……”
最後的一眼,她看到了所有人眼中的恐慌,微微一笑,她的身體漸漸消散,沒有了崩玉,一切……就沒事了,是吧……
“白鳥妍!不可以離開,你明明答應過的!!回來!”明明……先前還很開心的喊著自己“小白”,卻在下一秒親眼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消失,明明……說好要保護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一意孤行,蠢了一樣的自己去選擇犧牲自己來換取這次的休戰,明明……自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打算,已經決定即使死也要守護她的願望,明明……可以守護好她的……
銀髮少年只是靜立在那兒,誰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未穿羽織的身影,卻是那樣悲傷與絕望,緊握的手刺穿了手掌,不長的指甲也在此時深深的陷入了肉中,手掌心的血,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暈開,消失,只是那紅色的血漬,卻紅的刺目,紅的驚心,紅的……讓所有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如此,當朽木白哉強行開啟黑腔後見到的那抹身影,卻是僅止於此的最後一面,就連那昔日絕美的面貌,也變得模糊不清……
這一天,所有人都見證了那絕美的時刻,他們永遠也不會忘記,漸漸轉為靈子消散的少女臉上的最後一抹笑,寬慰的笑,繁華的笑,安心的笑,這一天,當所有人看到自己腳下車水馬龍的熱鬧場景時,都沉默了下來,在他們看來,這場戰鬥,似乎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
之後的之後,“白鳥妍”這個名字,便在屍魂界傳頌開來,後來的人經過學長前輩的敘說,知道了屍魂界能有此時的安寧與繁榮,是靠那名叫“白鳥妍”的少女才得以儲存,他們知道,這名叫“白鳥妍”的少女,是現任六番隊隊長朽木家家主的未婚妻。
而至今的三番隊,除了副隊長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擔當隊長一職,即使曾經有人想要申請成為,也被十三番隊眾隊長所否定,似乎,這個位子是為某人而留一般,只是偶爾,三番隊胡出現一個銀髮男人,他總是會呆在隊長室中,從早到晚,而他呆的那天,也只是每年特定的一天,有人問那是誰,所有人都只是回答“他是在等待,呆在隊長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