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試。”點點頭,瑪琪回道。
“恩~對了對了,瑪琪,我還有一招可以教給你哦~”突然想到什麼,白鳥妍眼睛一亮,飛撲到瑪琪身上笑道,“你可以把你的念線集中在一起,和手臂差不多粗就可以了,然後把那些人的琵琶骨,就是肋骨一根根剃下來,比你這個捆綁好玩多了,一定很‘銷魂’。”
“我明白了。”接住白鳥妍飛撲過來的身影,瑪琪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看著白鳥妍“教導”飛坦和瑪琪,一邊的旅團眾人的心思千奇百怪。
派克嘴角抽搐的後退了一步,不知道是該說瑪琪在某些方面異常的單純還是白鳥妍腦子的構造非常的奇特。
芬克斯揉了揉額角,抽搐著不忍去看那下面慘不忍睹、身首異處、血肉模糊的屍體,今後,他們旅團,除了飛坦和白鳥妍,又多了一個用刑高手,不用想,那一定是白鳥妍和對用刑有獨特偏好的飛坦教匯出來的。
“窩金,我們最近有惹到她嗎?”推了推窩金,信長輕聲問道。
“好像沒有。”想了想,窩金肯定的搖搖頭,想一想,其實丫頭和他關係挺鐵的。
“記得以後離她遠點。”派克再度抽了抽嘴角,得出以下結論。
“這個……我們以後是不是會有危險?”想了想,芬克斯小聲的問道。
“總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信長安慰。
恩!旅團成員得出結論,一致的點了點頭,以後離名為白鳥妍的物體遠點。
不過不同於團員的,庫洛洛則撐著下巴充滿興趣的看著底下的女孩(此時團大已經13了),一臉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神將眼底最深的算計掩埋起來,看著少女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那水藍色的眼眸滿是暖暖的笑意,妍,不要忘了,背叛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
……
翌日,太陽剛冒出頭之時,一個年僅11歲的黑色長髮男孩從流星街的邊界踏了進來,雌雄莫辯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另一邊,以一個額上有著逆十字的男孩為首的團隊踏出了流星街,最高的高個子身上,扛著一個昏迷的藍色半長髮的男孩。
“團長,真的要這樣嗎?”扛著昏迷的藍色半長髮男孩的大個子問道。
“是啊團長,小丫頭還這麼弱。”扎著沖天辮的少年介面。
“她醒來會很傷心。”紫發女孩冷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擔憂,那麼小的丫頭,會害怕嗎?就像以前的她一樣。
“旅團不需要弱者,我們要讓旅團變的最強。”最前方領頭的男孩臉上掛著優雅的笑說道,“誰也不準再提了。”
“……”一瞬間,所有人不再言語,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個名字已經成了禁忌,誰提及,後果就是死亡。
“呵呵……”醒來之時,白鳥妍望著空無一人的大屋,低笑,笑聲中充滿了諷刺,一聲又一聲,漸漸轉為大笑,又一次,又一次被拋棄了,之前是世界,這次連信任的人也拋棄她了(指我們可愛的坦子同學,某晨:女兒,你誤會了啊,坦子沒拋棄你),“難道是我做的太失敗了嗎?呵呵……”
沒有窩金的大嗓門來吵她了,沒有瑪琪冷冷的表情卻興趣相同的愛好者了,沒有一臉大姐樣在照顧自己的派克了,沒有芬克斯的那個講冷笑話給自己聽的人了,沒有信長每次看到自己都會小心翼翼的神情了,沒有……飛坦那酷酷的臉卻每次見到她都一臉不屑,滿嘴“女人”卻還是那麼寵她的彆扭神情了,什麼……也沒有了,她沒有了,失去了,淚,不知不覺順著臉頰滑落,沾溼了衣襟,“走啊,全走啊,我不需要了,我只要一個人就好了,明明說好的……為什麼要食言,是因為你們是蜘蛛嗎?呵呵,蜘蛛啊,多好,不可缺少的同伴,呵呵,哈哈!!”
“就在這裡面嗎?”外面傳來了嘈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