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白,“白哉小弟,保護妹妹不是這樣保護的,來~讓我抱抱。”
“夜一師傅,你不會抱小孩。”白鳥妍不留情的戳破了某貓的謊言,“被夜一師傅抱小櫻還是喜歡被白哉哥哥抱。”
“哈哈,夜一,你被小櫻遺棄了。”大笑著走過來的曳舟調侃,“小櫻,好久不見。”
“曳舟姐姐好久不見。”在某白懷裡朝曳舟揮了揮手,白鳥妍笑道。
“恩,小櫻真乖~”走過來摸了摸女孩的腦袋,曳舟笑道。
“小丫頭,為什麼只有我被叫‘大叔’?”一旁不滿的京樂春水開口反問。
“在小櫻的眼中比小櫻大的就是大叔。”白鳥妍露出小鹿斑比的眼神無比無辜的說道,隨後又笑著摟住某白的脖子,“不過白哉哥哥例外,對了,浮竹哥哥也是。”
“果然小櫻還是最袒護白哉。”小聲的對著一旁的夜一說道,京樂春水極為不滿。
後者則無比贊同的點點頭,就是就是,連我這個老師都不放在眼裡。
你有作為老師的自覺嗎?某大叔依舊不留情的以眼神詢問。
京樂春水!!
啊……天氣真好。望了眼外面的天,京樂春水壓了壓帽子,“我先出去了,宴會開始了再找我吧。”
“他老是在屋頂曬太陽真的好嗎?”剛走進來就看到某大叔穿著花衣服的背影,卯之花烈低語。
“烈姐姐,大叔身體很好的。”笑著招招手,白鳥妍甜甜的喊道。
“小櫻,身體還是很健康哦。”摸摸她的頭,卯之花烈笑道。
“恩。”
這樣閒聊了許久,宴會也正式開始,當然在宴會中不必拘謹於上司與下屬,這也是壽星特別囑咐的,於是,就出現了此等狀況。某喝醉的貓咪在眾人完全不注意的時候站了起來,大聲的唱著不知名的歌曲,並跳起了在現世名為“脫衣舞”的“舞蹈”,如果不是曳舟的阻止,說不定已經將所有衣服脫的一件不剩;再例如如同前者一樣同樣喝的爛醉的某大叔,趴在桌上唱起了幾日前某無良女教的歌曲,不過那歌聲有如魔音穿耳,令聽者痛不欲生,若不是浮竹帥哥將其敲暈,說不定第二天一早女性死神協會就會有一則“所有人死於某人歌聲”的報道。
當宴會接近尾聲之時,白鳥妍看了眼趴在坐上的眾人,又看了看倒在自己旁邊的朽木白哉,笑了笑,從一邊拿起一件披風披在他身上後,站起身便往外走去,但她沒發覺的是,當她走出去的一剎那,原本閉著眼的朽木白哉卻睜開了眼,正望著她的背影沉思。
“喂,你很慢啊。”看到姍姍來遲的嬌小身影,等在湖邊柳樹旁的日番谷冬獅郎皺起了眉,“穿成這樣出來?不會換一身嗎?”
“因為急著來見小白,所以就沒有換嘛……”跑到他身邊,白鳥妍笑著道歉,“吶,小白,今天是我生日哦~”
“我知道了,囉嗦。”無奈的嘆了聲,日番谷冬獅郎拍拍她的頭,“辛苦你了,又要這麼累。”天知道這傢伙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宴會了。
“就知道小白關心我。”笑著,白鳥妍突然想到什麼,她從後面拿出一個盒子,遞到他面前,“這是蛋糕,現世人家生日時候吃的,我自己做的哦,只有小白可以吃的到。”
“給我的嗎?”一愣,日番谷冬獅郎才笑著接過,“妍,閉上眼睛吧,我有驚喜給你。”
“恩。”應言閉上了眼,白鳥妍感覺到了眼前的閃光。
“好了,睜開眼吧。”語氣中,帶著一絲喜悅。
依言睜開眼的白鳥妍在眼睛開啟的一剎那,徹底愣住,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煙花,散開,散落,即使只有一瞬間,卻美的驚人,美的令人感動,他們說,煙花是就如同某些事,散開,也就隨即散落,如同過往雲煙,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