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之一。每次他拿這件事情說事兒,她們也不說話,就跟個死人一樣,不,就是個死人也比她們來得利索、聽話,至少不會給人添堵。他說煩了,大著嗓子朝她們吼,她們就哭,後面還跟著一堆的丫鬟婆子一起哭,一大屋子女人哭哭啼啼的,好似他欺負了她們一般。
這一來二去的,他也厭煩了。他在軍營裡面累著了,回了家還不得安生,他也就不願意回家了。可以說,他成親以後,待在外面的時間比待在家裡的時間要多得多,他有時候甚至會覺得,待在外面兒比待在家裡要舒服的多。
熊舫的話讓林瑾姝明白熊大娘對他的重要性,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若是她以後真的嫁給了熊舫,她自是會像對待自己孃親一樣對待他的母親。但若是他的母親是個蠻狠不講理的人。。。。。。該怎麼辦才好?!
林瑾姝迷茫了,千百年來,婆媳之間的關係一直是一門大的學問,前世的自己因為老公是個孤兒,也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可現在它就切切實實的擺在了她的面前。
剪不斷,理還亂。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事情也還沒有到這一步,現在想這些也是徒增煩惱。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熊舫沉侵在自己的心思裡面,沒注意短短的時間裡,林瑾姝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個彎兒。他只知道,林瑾姝應下了他的要求,就應該會做到,這是一種直覺,無法言明的直覺。
“咚咚咚~”法佛寺的銅鐘撞擊聲從遠處傳來,現在已經是二更天了。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麼?若是沒有了,我就走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林瑾姝聽見了鐘聲,又聽見熊舫說要走,心裡就著急了,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問呢,她急忙抓住他結實的手臂,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手臂的強健有力,林瑾姝小小的手,差點兒沒能抓住。
林瑾姝這一著急,先前安慰熊舫時掉下一截的被子,這會兒幾乎是落到了她的腰際。乳白色泛著光澤的襯衣,擋不住裡面大紅色的牡丹繡花肚兜,發育良好的胸脯頂著牡丹花肚兜,隔著乳白色的襯衣,順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熊舫看得眼睛都直了,先前兩人間的關係還沒有言明,各自有各自的思量,他也不敢太過分。第一次的時候主動地為她提起被角遮住了迷人的風景,可是第二次。。。。。。關係已經言明瞭,這該說的話說清楚了,在他心裡面兒就已經認定了,林瑾姝是他未過門兒的媳婦的事情,已經跑不掉了。這要是。。。。。。再不做點兒什麼,他就不是男人。
熊舫這兒,微紅著眼睛,心跳加速,慾念澎湃,心思斗轉,正欲幹些什麼,可是他抬起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就聽見林瑾姝發出一聲低呼。
“呀!”
原來林瑾姝低頭間,突然發現裹在身上的被角,又一次不小心的滑落下去,自己可能*光外洩了,低呼一聲,趕緊著將落下去的被角又拉了回來。
熊舫看著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像個蠶寶寶的林瑾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懊惱,自己的動作怎麼就不再快點兒呢,不然這會兒早就。。。。。。
熊舫心裡面想什麼林瑾姝肯定是不知道的,她弄好了被角,抬起頭來看著熊舫,問出了那個讓她疑惑很久的問題。
“船生~”糯糯的聲音響起,像包了糖汁兒的糯米丸子,又粘又甜,直直的甜進了熊舫的心裡。
熊舫微眯著眼睛,舒適的問道:“怎麼了?”
“我就想知道,當初我在郭侍郎府上落水的事情,真的只是個意外麼?”
熊舫沒預料到林瑾姝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她既然跑來問他,就證明林丞相夫婦並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