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伯母才把我們招進去問話。我們進去後,荃琳姐姐就跟大伯母告狀,說我把那個古董花瓶弄壞了,不承認錯誤,還衝著她嚷嚷。我想要辯解,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似荃琳姐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可我心裡面就是覺得不對勁兒,但是我就是說不出來,我後來急了,又只能掉眼淚兒。大伯母聽清了原委,說那花瓶是大伯父收藏的,讓我們自己跟大伯父說去,她不管這事兒。我當時就想著,跟大伯父說說也好,反正大伯父比大伯母好說話,只要我好好地求求大伯父,沒準兒他就不跟我計較了,可是荃琳姐姐卻不幹了,說什麼內宅之事怎麼好驚動大伯父之類的,大伯母當時就變了顏色,說‘我還用你教我怎麼做事不成?’,荃琳姐姐當時就跪在地上,哭著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最後,大伯母也沒有再追究這件事情的原委,也沒有讓我們去找大伯父,這件事情才算是完了。不過,我還是被罰在屋子裡抄書好一陣子呢!”她一臉的不滿,看來對梁荃琳是“恨之入骨”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林瑾姝問道。
梁荃惠撇撇嘴說道:“就是去法佛寺前發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抄書完了,大伯母就突然宣佈要帶我上法佛寺,荃琳姐姐要回家住幾天,你都不知道,當時荃琳姐姐那眼神兒,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似地。”
“那當時券媽媽在麼?”林瑾姝問道。
梁荃惠搖搖頭,“不在的,券媽媽是荃琳姐姐回家以後才帶過來的,我從法佛寺回來,也是第一次見到她。”
林瑾姝點點頭,笑著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見著不起眼的東西可要小心了,別又冒冒失失地給弄壞了,你說的那隻青瓷我也見過,平日裡都是被*娘當寶貝收在庫房裡的,怎麼就突然放到角落裡去,還被你‘恰好’給弄壞了?”
被林瑾姝一點撥,梁荃惠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大聲說道:“你是說她們有人特意弄出來想要害我?”說著,像是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了,往林瑾姝身邊湊近了些,小聲說道:“乳孃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是為什麼呢?我平日裡都是很乖的,除了按時給大伯母請安以外,跟姐姐們相處的也很好,為什麼。。。。。。”
林瑾姝見她一臉疑惑不解,打斷她的話,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隨便亂猜的,反正平日裡你自己小心些準時沒錯的,不管什麼事情多和你的乳孃還有蓮臺商量商量,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以後啊,你別遇見什麼事情,就冒冒失失地衝上前去,。要先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霹靂巴拉”林瑾姝說了一大堆,說著說著,卻發現梁荃惠紅了眼睛。
梁荃惠紅著眼睛,哽咽道:“她們從來都不跟我說這些的,只有你。。。。。。姝姝,只有你跟我說著些。”說著把頭靠在林瑾姝的肩膀上,身子一顫一顫地,“姝姝,我們要永遠的做好朋友,一直像現在這樣好,好麼?”她比林瑾姝要高出一個頭,現做出這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著實有幾分彆扭。
林瑾姝安慰她道:“我們當然要一直做好朋友,一直好下去。”
她說的是“要”,而不是“會”。
梁荃惠沒有聽出林瑾姝話裡的玄外音,她的乳孃卻是聽出來的,她一直都注意著林瑾姝和梁荃惠的動向,當她聽到林瑾姝貼心的跟梁荃惠講內宅之事時,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淚。
她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濁淚,不管怎麼說,林三姑娘願意在這一刻承若跟自家姑娘好,她都是很感動的。從外在條件來看,自家姑娘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幫上林三姑娘的,可是她還是願意同她好,只要有了林三姑娘這塊護身符,自家姑娘就相當於多了一層保障,只要姑娘好了,她也算是對得起老爺、太太的在天之靈了。
想到林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