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在配上他那隨意束了一半在腦後的金燦燦長髮,一身火紅的衣衫,領口微微敞開著,雙手的衣袖胡亂的捲起,深邃而邪肆的目光,雖然是看著手中的烤魚,可是,整個人渾身散發著的危險神秘邪魅氣息,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這個男人讓人一看,就會讓人感到神秘而又危險般的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大樹邊上,一名長相陽光,可愛的陽光少年,此刻正滿臉的受傷之色,眼神那叫一個痛苦,那叫一個哀怨啊!
“葉子,你說,清瑤那孩子,是她親生的嗎?”前門千邂一下子從地上坐起來,望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葉子滿眼納悶且帶著一絲僥倖之色的詢問著。
“看長相……。那小傢伙還真不怎麼像清瑤的孩子……。但是,仔細看那孩子眉宇間,同清瑤,還是有三分相似的……”葉子沉著臉,想了想然後說著,前半截剛說出來,千邂頓時就目光發亮,可還沒有來得及欣喜之時,頓時,就被葉子後面的但是,給弄得再次滿臉的挫敗和憤怒。
“我說葉子,你說完能不能一口說完……。你這是耍著我玩嗎?”
面對好友千邂的憤怒質問,心中同樣很是不爽的瞪了對方一眼,話說他心中在看到那孩子長得同清瑤有幾分相似之時,心裡也同樣不好受好不好。
兩人從小几乎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很多愛好,以及審美觀,都有著相似的雷同,可以說,兩人不是雙胞胎兄弟,卻勝似兄弟一般的情誼,從小會爭搶同一個玩具而打架,但是打過之後,又會很快的和好如初,親暱無間,就連競爭幫中的門主之位,兩人也同樣是相互鬥破了腦袋很是競爭激烈的爭搶著,最後,千邂以一貫腹黑卑鄙的手段勝出,而葉子則只能屈居護法之位。
可以說,兩人之間的爭鬥和競爭,就好似成長中的獅子兄弟一般,在打打鬧鬧之間,逐漸的成熟,逐漸的成長起來。
“那孩子的長相隨了清瑤三分,另外的七分,我估計是隨了夏清瑤那女人的夫君……。那孩子這麼小就能看出,長相這麼出色,估計她夫君,更是個難得的美男子……。看來,這一下,你我又多出來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了,而且,還是那女人名正言順的男人呢!”葉子烤好了手中的魚,很是氣悶的瞄了一眼千邂,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撕扯著魚肉,沒什麼胃口的邊吃邊說著。
千邂頓時就暴脾氣的從地上唰一下的站了起來,走到葉子的身邊,俯視著葉子,無比認真的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那孩子的長相,估計那孩子的父親,也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小白臉,說不定還是被清瑤那女人給擄回去的呢!你說……要是我找個機會,偷偷把清瑤養的那小白臉給咔嚓了……。清瑤成了寡婦,然後我在繼續誠心誠意的攻破她的心房,你說,我拿下她的機會,會有幾成?”千邂問的無比認真。
在千邂和葉子從小的成長經歷中,唯一的教條就是,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爭取,自己去拿,無論過程怎麼樣,只要能達成目的就成,他們本來從一出生,就是江湖中人,而江湖之中,卻人心險惡,能活下去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一切的評價,都是由強者,由最後的勝利者來書寫的,所以,他們的信條是,寧願當個活下來的惡人,也不願去當個釣名沽譽的死人。
在這種教育的薰陶下,兩人壓根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過多的是非觀,所以,這才是‘血刃門’這一門派,行事亦正亦邪一切隨性的由來。
不過,這兩年,隨著更換了門主後,在清瑤的一些教條約束之下,這些肆意而活的人,也慢慢的有了一些基本的是非認知,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幫規,就很少有人出來濫殺無辜了,這兩人血刃門,也就逐漸的不被人們所聞之色變了。
“你覺得呢?你覺得夏清瑤